最高,梁翊把他当作救命稻草,恳求他救父亲一命。田大夫无奈地说:“梁公子,不是我不肯救,而是梁大人已经病入膏肓,又身受重伤,这要老夫怎么救?”
梁翊一头雾水,不解地问:“我父亲一直很硬朗,怎么可能病入膏肓?”
田大夫略带吃惊地说:“梁大人的心痛病已经十分严重了,梁公子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梁翊茫然地看向母亲,目光已有几分潸然:“娘,田大夫说的是真的吗?”
梁夫人点点头,垂泪道:“他常说胸闷,却不肯看大夫,他不想让我担心,所以一直忍着。我想带他出去散散心,或许就好了。那天他病发坠马,摔断了胳膊,我才知道他病得有多厉害。他说你在御前效力,不可让你分心,让我不要告诉你。谁知你竟然自己赶回来了…这样也好,也省得我为难了。”
梁翊回头看着病床上的父亲,自责地想,自己用箭杀了太多人,如今报应到了父亲身上,自己实在是该死!他颓然跪倒在床前,伏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在座的人听他哭得伤心,一时间都有些泪目。梁夫人拍打着儿子的肩膀,哽咽着劝道:“翊儿,你不要太伤心了。生老病死,上天早就注定了。你爹就算能躲得过今晚的刺杀,他这病,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我不要我爹死!”梁翊哭得眼睛通红,固执得像个孩子:“我去找雪影姐,她肯定能救我爹!”
“哎,就算林大夫来了,也是枉然!”田大夫说完,方才发觉这话太残忍。他借口开药方,匆匆离开了房间。
风遥二话不说,用自己体内的“以柔神功”给梁若水疗伤,不一会儿,梁若水竟然口吐鲜血。梁翊赶紧制止了他,埋怨他帮倒忙。风遥自知理亏,郁闷得跳上了屋顶。梁翊急得团团转,恨自己不会医术。
“翊儿…”梁若水睁开眼睛,吃力地喊着儿子的名字。
“爹,我在这儿呢!”难得父亲这么亲昵地喊自己,可此时他却差点掉下眼泪来。
“好好照顾你娘…”梁若水蠕动着干涸的嘴唇,细心叮嘱儿子。
“我不仅要照顾好娘,还要照顾好你啊!”梁翊一急,泪水便落到父亲脸上了。
“我不行了,你不要哭…”
“不,爹要长命百岁!”
“你带回的这个姑娘,真要跟你成亲么?”梁若水看向映花,可眼珠已经黯淡无神。
“是啊!前几天皇上封我为驸马,可你和娘出去游玩了,没接到消息。”
梁若水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