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丈夫被软禁的消息,映花匆匆赶回京城。谁知她刚跨进天健宫,就被禄喜给拦下了。禄喜神不知鬼不觉地递给她一张纸条,映花狐疑地打开,一眼就看到了丈夫俊秀飘逸的字迹,那上面写道“勿念,勿劝,不日相见”。
看到丈夫亲笔写的纸条,映花连日来的担心总算得到些许缓解,她捂着胸口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问道:“他还好吗?有没有咳嗽?”
禄喜不便再做停留,便小声说道:“梁指挥就担心您为他牵肠挂肚,所以才让奴才把这张纸条转交给您。皇上就把他关在天健宫南门房,又没将他关进大牢,公主不必担心。”
映花跟禄喜道了谢,丈夫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她愤恨地看了天健宫一眼,又怨恨自己不靠谱的哥哥。她转身离去,小桃都看傻了眼,不解地问:“公主,还没见到驸马爷呢,这就要走啊?”
映花昂起头,傲然地说:“我夫君不肯低头,我可不能拖他后腿,不能向我皇兄示弱。回家准备些吃的用的,给我夫君送过来,让他在这里过得舒坦,那才是要紧的。”
小桃不理解公主的心思,若她去跟皇上哭闹一场,再替驸马爷求求情,他们不就可以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吗?在小桃眼中,驸马爷对公主温柔至极,对下人们也温和有礼,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倔强,敢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驸马爷这样也就罢了,公主还纵容他的倔强,小桃只能哀叹,又要提心吊胆了。
梁翊被赵佑真软禁之后,又一次体会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在跟他交好的朋友当中,只有楚寒急得上蹿下跳,可他官职太低,想找点儿门路都找不到,只能去求陆家。看得出来,陆岩也很着急,但他一味地埋怨梁翊鲁莽,言辞中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楚寒又不是傻子,他知道陆岩不想去求情,以免惹祸上身。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陆勋身上,没想到陆勋天天忙着调兵遣将,根本没有时间跟自己说话。楚寒敏感地察觉到,或许是陆家父子二人都在有意地躲着自己。
他顾不上伤心失望,又来找江璃。江璃叹气道:“其实按理说,辅明这次说得没错,可他就是太耿直了些。说实话,皇上对他还是很仁慈的,若一般人干用那种语气跟皇上说话,恐怕早就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楚寒顾不上这些,他急切地问道:“江大哥,这些我知道,我也为他这个脾气着急。可现在不是指责他的时候,得赶紧把他救出来啊!”
江璃苦笑道:“你以为我没求情?当天在朝堂之上,皇上下令将他关进南门房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