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宝贝?”
梁翊问道:“你不会指望弦珠将那些东西当掉换钱用吧?”
“为什么不能?”
梁翊和灵雨相视一笑,对风遥的智商感到心疼,风遥一脸不解,灵雨解释道:“你把宝贝偷走了,那些大户人家肯定会派人盯着各个典当行,你妻子是个老实过日子的人,她敢去当铺吗?”
风遥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说道:“我说呢,我给她一堆宝贝,她还不高兴!”
梁翊无奈地看向灵雨,好像在说,我师兄的脑子也就这样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灵雨心知肚明,去找小金子,教他练刀去了。风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师弟,我上次胡说八道,没给你添麻烦吧?”
“怎么可能没麻烦?”风遥的话像是悬在梁翊头顶的一把剑,不知什么时候会掉下来,还好蔡赟被斗倒了,否则梁翊现在是否活着都是个问题。
“这几天我再也没去过如意赌坊,我以后肯定不会喝酒,也再也不会去赌了!”
风遥不发誓还好,他一发誓,倒让梁翊想起了赵佑真。像他们这种意志力薄弱之人,发的誓是万万不能相信的。梁翊只希望蔡赟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那样风遥的话也就没有意义了。
可他想得太天真了,蔡赟就算是死,也得拉着他做垫背,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他?蔡赟逃出京城后,隐秘地去了浦州,约见了江统。江统为明哲保身,早已跟他划清界限,况且蔡赟落魄不堪,江统不可能对他有好脸色。可蔡赟一告诉他琵瑟山庄的庄主就是赵佑元,江统的神色立马就变了,急忙放低姿态,跟蔡赟请教起对策来。
蔡赟反倒摆起了架子,说道:“我那天被人劫持,不得已写下壬子之乱的始末,那伙人很有可能是金世安派来的,也有可能是赵佑元派的。但不管那张纸在谁手里,若皇上相信了,要彻查当年的实情,那我们可就惨了!”
江统勃然大怒,指责蔡赟为何要将他拉下水。蔡赟平静地说道:“事情本来就是你我二人筹划的,凭什么让我一人去承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在金世安拿到更多证据之前,彻底毁掉皇上对他的信任。最好将他立即处死,就算不能处死,只要关进大牢,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江统郁闷地说:“皇上对他的信任,谁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处死他?”
蔡赟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皇上早已失去分辨是非的能力,我们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否则,他就吃不到灵丹妙药,那比杀了他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