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一人不语一人饮泣,子逸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只感觉刚才突然难受的厉害,还没等她回过神,慕木带着她就往这边跑,能让慕木着急的肯定是无悔和司空出事,那一刻子逸的心里很复杂,司空的无敌,无悔的张扬是刻在她脑子里的根深蒂固,她相信世界会灭亡,相信地球会消失,就是不相信她的相公会出事,这两人是无法战胜的竖标,是她行动的保障,在那个无权的年代这两个人给予她精神上的依赖,给予她人生的保证,如今走入她的生活他们可否无措可否没有了自我,可否像她一样怕的缩卷着自己去伤害周围的朋友:“悔……悔悔……”无限的放大自己的自私,用一切手段想折磨的男人,最终痛的还不是自己,如果不是有爱,如果不是包容,如果不是他们的神情,她何以有资格让他们痛,何以有能力让她们苦。
无悔看着子逸,勉强的扯出微笑,他不想她担心,不是不能有难同当,也不是心疼她的感触,就是内心深处不能容忍她哭,不能让她受丁点委屈,也许他现在还不具备他当年的实力,也许无法让你畏惧她,可是相信不久之后她还是东清的沈子逸,是他们心里无法无天的沈子逸,如果真的该放手了,那还不如大家玉石俱焚再来一局。
子逸的眼角温润,无悔的痛苦司空的虚弱,这些深爱着她的男人!她该如何?总之永远不能破碎了他们的骄傲,子逸走过去,还没有触及无悔伸出的手,整装的司空和慕木隐密的拉着他们悄悄退出了天蓝酒店……“怎么了?”无悔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绝对不会跟人发生冲突。
“没事。”
“没事无悔会受伤,你当我是白痴!”有的时候确实白痴。
司空搀着无悔走在子逸的走侧,源源不断的真气潺潺如水间流入无悔的脉络,司空可笑的发现厝骨又突破了,放在慕木手上的蟒儿大了一圈,体内的七条巨蟒也清晰可见,就连视线之内的生物,他都能清晰的体会出他们的心里变化,他清晰的感觉道几种不同于武学的能量在搜索这一带的可疑事物,可是那种力量太微弱,微弱的不亚于一头狮子和一只蚊子,思维变的敏锐,自然也不会忽略了子逸心里的计较,但他不想解释,这也不是光彩的事,于是他和平的转移话题,却越走越快:“刚才不小心发生了点意外。”
子逸不依不饶道:“什么意外!”这两个人休想在她眼里有秘密,否则她一定发火。
司空坚定道:“就是意外。”
可惜他脸上的坚定到了子逸眼里不值几个钱:“意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