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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烟然看着那床榻之上的昔彤，于心不忍。
可这种于心不忍仅仅对于她的，而不是对于那颗心。
月烟然久久无法恢复，昔夭也没有再说什么。
昔夭的心里也不想这样失去自己的妹妹。可是这也唯一能让妹妹性命延续下去的办法。
昔夭的心很疼，但是别无选择了。
“咳咳咳，咳咳咳……”这时，床榻之上的昔彤开始咳嗽起来。
昔夭和月烟然立刻看过去，有鲜血从昔彤的唇角流出。
只见昔彤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是那样的无害。
她看着面前的月烟然，伸出手，手指是那样的没力，好几次都没能抬起。
最后她的声音从嗓子里出来，声音很轻：“月姐姐……”
她没有喊自己的姐姐昔夭，反而是看向了月烟然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