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肯定。
到了现在也是。
也不清楚这算是什么，只是现在很多时候到了现在也算是一种寄托吧。
断断续续走到了现在，他也不想她再收到伤害了。
他必须要好好保护她，必须要。
想到这里，夜无冥紧紧锁着眼前的人，手心里打出一道暗茫，直接充斥着四周。
黑雾不断地凝聚，但是在被打中的那一刻立刻散开。
帝君能沉睡到现在，肯定有两下子。
只是他没想到夜无冥能这么厉害，很多时候是他无法去想到的。
夜无冥已经没了至阴灵根，还能有这本事真的让人无法言语。
“你。”黑雾吃惊，怎么也想不到夜无冥能这样。
到了现在也是，很多事情到了现在谁也无法理解。
但是现在，让黑雾惊奇的是，他好像没什么损失。
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