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儿半只手臂都被寒冰真气麻痹,但因为老陈没下狠手,还以为只是自己气血不畅,而手臂酥麻。
他感觉到铁钳一样,牢牢抓住自己手腕的力量,眼角又发现自己同伙正试图“帮”他脱身,立刻眼珠子滴溜一转,开口故意万分恶毒地继续吠叫、辱骂道:“老子长这么大,还用你他妈装大尾巴狼教我做人!老子心理成熟圆满的很。草你妈的逼,快他妈放开老子!!!别以为被你抓到老子一次,就他妈想当老逼教育你爹我了!你爹我生下来就是新时代的完人!圣人!!!哈哈哈哈……“
对方唾沫不断的“精彩“污言秽语,让淡定如老陈闻言也面色冷漠了下来。
不过他虽然在朝着年纪小点那个小泼皮说话,但其实也注意着周遭环境,毕竟这种盗贼一般可都有不少同伙协助。
周围那些已经发现这里状况的酒吧常客,都转过头带着满脸的戏谑看戏围观,那眼神好似像是一群等待尸体的食腐秃鹫。
也有些认识格里高利手下的,在期待着新来陌生人闹出些动静当乐子,或是增添点嘲笑“老硕鼠”手下的谈资。
另外还有些疑似海盗或者黑帮的人,似是已经喜欢了各种酒吧“流血冲突”,就算是如此混乱的氛围,脸上也没有失去冷静之色。
他们大多面色彪悍,腰佩弯刀短剑等——适合狭窄地形搏命的兵器;……或者是把自己手臂平放在酒桌上,紧挨着把一些海盗最喜欢使用的灵活轻便短叉;多各自三五成群地围绕在不同的酒桌上,赌博喝酒,偶尔也会不经意的睁开眼,带着浓浓警惕之色,左右扫视和警告几番他们的窥视。
就连这里唯一的酒保,也没有动过半点位置,只是低着头像端详艺术品一般,用一条灰色的肮脏细亚麻布,细细反复擦拭着永远也擦不干净的木酒杯;间或偶尔扫视这边一眼,在发现几人还没有因为打斗破坏酒吧设施之后。手上随意灵活快速抛弄着——小丑般灵活的调酒技术,在滴酒不漏地同时给五个杯子斟满酒液后,让故意卖弄风骚的女侍者,给快等的不耐烦的其他客人送上去。
所有人都不在意有谁受伤,反倒很热衷于看到这有趣的血腥暴力场面。
那个20来岁的混混,暗中捅向老陈腰眼的生铁短剑,自然也被他指尖捏在了刀刃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这转移注意力的瞬间,被人抓住右手、故意说些肮脏话的小赤佬也是极其狡诈,突然松开了受制右手的匕首,让其随着重力自然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