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低矮灌木,匍匐在地面像苔藓一样铺满丘陵缓坡,直接从冻死的林子里延伸到较远处的视线尽头。
在那里随着纬度或者说海拔的下降,逐渐有一些更加耐寒而又生机的高大植物出现,一些喜温凉冷湿的少数松树、铁杉及落叶松属、云杉属和冷杉属树种矗立成片,犹如这数百里雪山的蓑衣钢枪卫士,在永恒寂静地守卫着出山的道路。
一片雾蒙蒙的天地间,天地交界的金色晨曦逐渐蔓延笼罩一切,几对不知名的大鸟在光芒中翻转翱翔,捉对嬉戏长鸣,将自己的展翅掠影的雄姿,嵌入了以天际被背景板的景色之中。
当万物融为一体,仿佛辽阔的天地都充满了生机的力量。
好一个大地与孤峰齐白,晨曦拢天地一色。
在山顶上。
陈旭元等人俯仰天地间,皆在其中顿感一股豪迈辽阔的迤逦山川之气。
陈旭元在营地旁边一个山崖旁,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行功后演练着武技,旁边则是站着两个弟子,还有杵在更远点地方的布鲁诺老学者,以及他的学生扎哈尔和另外一个短发的男学生。
布鲁诺他们本来是想找陈大师商量下,下山后各自的去向和目的地,若是接下来仍旧路上同行,那么就需要对稍后的一些事情再略作安排。
可是刚到崖边,正好碰到他在教导两个徒弟。
按理来说,窥探别人演武确实有偷师嫌疑,一些小门小派出身的武者对此深为在意,而且偷窥本也不是件符合利益的事情。
但是老巫师一看之下,就感觉到陈大师的武技有些令人惊奇之处,心中好奇难耐之下,却既不想令人诟病,也不舍得就此转身走开,只能现出身来看似光明正大,实则内心有些不尴不尬的站在远处观望。
好在也没人赶他们,毕竟陈旭元不是在什么隐秘的地方授徒,荒野逃难也没那么多可讲究的。
从卡鲁索镇出来后。
他这一路上每日皆要演练技法,到现在对于法力转化成其他能量的方法越来越娴熟。
而且他也从不需要避讳什么人。
毕竟,内气的转化究其根本还是在于心法之功效。
旁人绝难仅凭观察,就能看出他是如何研究法术能量的性质后,再模仿法术的形成过程,自行转化出可控的各种法武合一的招式的。
陈大师在雪地上腾挪鱼跃,拳掌呼啸如雷,引得风亦萧萧,雪更寒。
随着他将法力附着于体表,浩大而绚丽的元素效果也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