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一步步的引导着她,
达到自己的目的,完成自己走向荣华富贵的梦。
听到菊心的脚步声,李福清这才堪堪回过神,立刻收起脸上的不甘之色,轻咬了下嘴唇,连声问道:“怎么样?皇后娘娘差人来说了什么?”
要知道,自从她来到香庵堂后,就多次给父亲和皇后娘娘去了书信,信中皆是写着自己在这里清修受苦的事。
父亲向来疼爱她,自幼不管她想要什么、想玩什么,几乎都是有求必应;本以为这次也会如往常一般,由父亲出面救她,但,她等了又等,等到的却是父亲的斥责与罚戒。只要一想到父亲连见她一面都不愿,直接派了府中的管家来训斥她,她就气的只想哭,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恼恨了父亲几分,觉得他堂堂镇国公,手握朝中大权,却在这件事上对落难的女儿不伸手搭救,
分明就是忌惮了青州靖北候府。
当这个念头生出来的那一刻,就如魔魇一般紧紧缠绕着李福清,让她心里的无限委屈化成了无法言说的酸苦,苦着苦着,她就将这份苦变成了恨,更加变本加厉的加注在楚星月的身上。
不过好在父亲对她‘见死不救’,皇后娘娘却还是对她颇为照拂。
也是,她自幼也算是皇后看着长大的,皇后没有子嗣,膝下除了一个不是亲生的煊王,就养了她这一个孩子。严格意义上来说,在皇后的心目中,她要比煊王更能讨皇后喜欢,毕竟,她是皇后养大的,有着堪比亲生母女般的感情;至于赵煊,不过是皇后为了将来的太后之位找来的一颗棋子罢了,他又有什么资格
来跟她比较。
所以,当她不断地写书信告诉皇后她在香庵堂中受的苦和在楚星月面前受到的委屈,皇后终于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决定替她在楚星月面前出头。
而她如今,就是在日也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所以,才会在看见举行跑回来时,如此激动的问出声。
菊心看着傻兮兮被当成棋子使唤的李福清,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可脸上却是露出与往日一般无二的神情,对李福清说:“小姐,皇后娘娘差人来请小姐进宫赏花了。”
“进宫?”李福清惊讶的连眼睛都睁圆了:“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进宫吗?可是皇上说,在我未满一年之前,都不能离开这里,要日夜为前线的战士焚香祈祷。”
看着已经乐傻了的李福清,菊心笑眯眯的。
“小姐,你的确是领了旨意在这里清修,可是,现在也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