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月不忍心去看如此模样的春杏,眨了眨也快要泛泪的眼睛,厉声道,“好,既然不敢,那就听我的话,将来若有机会,必须回到青州,不许在京城中多待,可明白?”
春杏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
抬起满是眼泪的清秀小脸,在看见楚星月严厉的神色时,最终,还是点了头,回话:“奴婢,听小姐的话。”
楚星月担心再跟这丫头说下去她也会落下泪,暴露出自己的脆弱来,于是赶紧摆了摆手,就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春杏撵出客房。
春杏在离开客房后,就掩着嘴逃跑似的下了楼。
听到春杏的哭声和快速跑开的脚步声,紧挨着楚星月客房一直紧闭的另一扇房门被人从里面悄悄地推出来一个缝隙,待看清楚跑开的人是春杏时,房门又被人从里面悄无声息地关上。
云霄转过身,看向此刻端坐在交背宽椅上脸色阴沉的王爷,汇报道,“王爷,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春杏,看那样子像是被王妃训斥了,哭的好不可怜,似是下楼去了。”眼前掠过楚星月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赵凌卷长的眼睫轻轻地颤了颤,顿了片刻,道,“本王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性格,本王或许还未真正的摸透,可是,她对待身边的下人是个什么态度,本王却很清楚;以
她对春杏的宠爱程度,又怎么可能将那小丫头训斥哭呢?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才让那小丫头哭成这样。”
云霄经赵凌这么一提点,立刻回过味来。
不过,王妃对待府中的下人向来宽和,从来不会动则打骂,是个颇为仁善的主子。
春杏又是王妃身边最得宠的丫头,王妃又怎么可能会向春杏下重口呢?
想明白这一切,云霄赶紧上前一步,对赵凌道,“可需要属下悄悄派人跟上去,好查探清楚春杏为何如此?”赵凌神色不动的继续坐在椅子上,伸出手,阻止了云霄的提议,“不必,不管春杏如何,这都是小问题,真正的大问题还是出在王妃的身上,万变不离其宗,我们只要盯着月儿,就会知道她究竟在玩什么。
”
云霄仔细想想,颇觉得王爷的这番话很有道理,就点了头附和。
这时,从二楼楼梯口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那脚步声颇为轻快灵便,一听便知道是个练家子。
而此时此刻,能够正大光明出现在客栈中的练家子,只有从王府中带出来的精卫。
赵凌和云霄的眼神齐齐看向门口,不过三个数,房门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