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近了,听到从木门后传来的几声似压抑又似痛苦的女子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气时,脑中立刻像是炸开了火花一般,让他整个人如木头人一般怔怔的站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一分。
他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只觉得听着那让他极度恶心的声音他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穿在身上的补丁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一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被汗水打湿的脸渐渐将脸上的灰尘脏污都冲掉,露出了一张几乎比女子还要精致漂亮几分的男儿容颜。
小乞儿就呆呆的站在这里,觉得自己消瘦的身体都快要被四处吹来的风吹透了。
就在他以为将要在此处站到天长地久的时候,木门发出一声‘嘎吱’的声响,从里面走出来三四名同样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男乞丐。
只是这些乞丐此刻脸上皆露出猥琐到令人恶心的笑容,一个个咧着一张脱皮的嘴唇,龇着一口大黄牙大喇喇的说着。
“这小妞儿可真不错,只可惜是个残废,那双腿还真是生的又白又直,摸上去简直比棉花还要软和,若是能动弹,玩弄起来那才叫销魂呢。”
“行了吧,让你玩一次只要你十个铜板,比春柳街的窑姐儿便宜到哪儿去了,而且这小妞儿比窑姐儿还要干净鲜嫩,这样的价钱能让你玩一个残废,已经是天上掉下馅饼了。”“说的也是,听其他兄弟们说这小妞儿之所以舍了这身皮肉在这里伺候我们这些人,就是为了养活她那个年幼的弟弟;虽说都是可怜人,但我们也没白沾她的便宜,那十个铜板可是我存了小半个月才存下来
的。”
“嘿嘿!如果再让你有十个铜板,你可还舍得?”
“自然是舍得。”男乞丐粗噶的声音粗粗的响着,“小妞儿虽说已经被不少人玩烂了,但那身皮肉可还嫩的紧,还有那张脸,老子什么时候睡过这么漂亮的妞儿,而且我还听说,她身体上的别的地方也能玩,而且滋味也很是
不错,以后有机会,老子也要尝尝。”
数名乞丐正讨论的欢快,忽然看见一个小乞丐直戳戳的立在门口,看那样子八成是里面那小妞的弟弟。
姐姐在里面伺候男人,弟弟在外面撞见,想到刚才的动静可能已经被这小乞丐听到了,男乞丐们也不觉得什么,而是继续嘿嘿笑着绕过了小乞丐,朝着土地庙外的方向走去。那模样,就像一只又一只吃饱喝足的豺狗,让人几欲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