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初虽然生活在寨子里,见到的女人很少,可也不是那种唐突之辈,所以在看见后院有女子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忙懂礼的低下头,不乱看的将林非寒扶的稳稳地。
看见妇人朝着他快步走来,也跟着意思的朝着她走了几步,主动先开口:“十叔醉酒了,干爹要我将他扶进来休息。”妇人举止十分大方得体,在听了温子初的话后,立刻就扶起了林非寒的另一边胳膊,将他往自己刚出来的那个房间走:“明明知道自己的酒量还敢任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麻烦世侄帮忙
,把你这醉鬼十叔送进屋子里吧,不然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还不冻死他。”
听到妇人的话,再想到干爹提起的十叔曾为了一个女人离开镇边王府的事,就立刻明白眼前的这名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被干爹提在口中的那位‘红颜祸水’;当然,这种话他可不敢说给眼前的妇人听。
只能点头应和着,道:“十婶客气了,十叔是多年未与干爹见面,今日一见难得高兴也就跟着多喝了两杯;还请十婶不要生十叔的气,我想他醒了之后,也是再也不敢了。”温子初给人一种明朗干净的感觉,如果他不亲口告诉别人,一般人都会将他视为门第不错的富贵公子,谁能想得到他会是南楚边陲附近有名的天峰寨少当家;而这天峰寨正是近年来惹得官府频频头疼的土
匪山寨。
妇人看了眼温子初明朗温润的模样,心里对眼前这年轻人略微的做了个评估,同时,自然也不会在心里真的跟自家夫君生气。
二人一起将醉酒的林非寒扶进房中后,温子初就告退了。
听见房门合上的声音,妇人沁湿了帕子轻轻地为林非寒擦拭脸颊,就在她准备为林非寒宽衣让他熟睡的舒服一点时,放在他领口正要为他解开纽扣的手一下就被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的林非寒抓住。看着林非寒没有丝毫醉意的眼睛,芸娘一下就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抽出来,跟着没好气的将手里的湿帕子丢到他的脸上,气鼓鼓道:“没见过像你这么会欺负人的,装醉都学会了?怎么?看子初是个忠厚
老实的,就欺负小辈扛着你回来?瞧你这德行,哪里还有一点王爷身边第一智囊军师的风采。”
被爱妻抱怨的林非寒眼底氤氲出浅淡的笑容,他将自己脸上的湿帕子拿开,合动嘴唇,对着芸娘吐了两个字:“渴了。”听到自家男人的需求,芸娘嘴上虽然还在嘀咕着,可双腿却已经来到了桌边,为他倒了杯温水,递了过来:“真将自己当成大老爷了,渴了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