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触碰不到一丁点。可宋清欢,宋清欢却不费吹灰之力就……
心底愈发绞痛。
她想,她大概还是喜欢沈初寒的。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与沈初寒不过几面之缘,连点头之交都谈不上,为何偏偏对他死心塌地?
是因为他出色的外表和出众的能力,还是只因为,他是宋清欢喜欢的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宋清漪自嘲地笑笑,她大概是永远也搞不懂这个问题了。可不管怎样,既然她这辈子不可能得到他,那么,她也不会让宋清欢好过。
沈初寒眉眼间冰冷泛滥,目无清色地盯了宋清漪一瞬,忽的勾了唇角,一抹戾气在眼底隐现。
“平阳帝姬不知?当初吾皇属意的人选,是你。若非聿帝不允,此时远嫁凉国的人,怎可能是安阳帝姬?”他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染上嗜血的狠厉,看得宋清漪心中一寒。
“平阳帝姬还是好好管好自己的事吧,身为皇室帝姬,难道,连祸从口出这四字都不懂?”他的声线冷得似淬了寒冰,听得宋清漪心中一寸寸冰凉。
这似乎是沈初寒对她说过的最长的话,然而,便连这话,都是为了宋清欢。
看着他那厌恶而厌弃的表情,原本浑身长满刺的她忽然就泄了气。这一刻,她突然无比清楚,她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得沈初寒一次正眼相待了,那么,就一同堕入地狱吧!
聿帝见沈初寒表情已是不好,忙朝他笑笑,开口打着圆场,“沈相,平阳素日里被朕和皇后娇宠过了,说话难免有些不注意,还请沈相大人有大量,不要同平阳计较。”
沈初寒冷哼一声,语声愈冷,“若下次再叫我听见这种于舞阳帝姬名声有损的话,可就别怪沈某事先没有提醒过了。”
聿帝朝他拱了拱手,端起面前的酒盏朝沈初寒一举,干了手中的酒,算是给沈初寒道了歉。
沈初寒拱手应了,也喝了杯中酒中,此事便算揭过。
放下酒杯,聿帝看一眼身侧的皇后,语声沉厉,“平阳也不小了,皇后可得好好管管她,不要再同从前一般过分溺爱,传出去,丢的是我聿国的脸面。”
尽管知道聿帝这话是做出姿态来给沈初寒看,可察觉到宁贵妃看好戏的眼神,皇后还是脸颊一烫,只觉丢脸得很。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按捺下心中的不悦,应声道,“是,皇上,本宫一定好好管教平阳,不让皇上再操心。”
沈初寒转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