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对她怎么样呢?
心中存了这个侥幸,认命地睁开眼,咽了咽口水继续看向宋清欢。
山羊汉子嚎叫一阵,终于停歇下来,额上不断地冒着冷汗。
宋清欢看上去十分有耐心,带血的匕首在他眼前再度扬了扬,清晰而缓慢地又重复了一遍,“醉生梦死?”
山羊胡子似乎恼了,脖子一硬,咬牙切齿道,“没有!”
“是么?”宋清欢轻呵一声,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侧紧握成拳的手上。
她抬头,看向一旁的隐卫,笑容隐去,冷冷吩咐,“把他手掰开!”
隐卫得令,用力掰开了山羊胡汉子握紧的手。
山羊胡汉子面露惊恐,恶狠狠道,“你你想做什么?”
宋清欢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也没什么。我的时间和耐心多得是,我会一个个切下你的指头,直到你将醉生梦死交出来为止。”
说着,把玩着匕首的手一顿,寒凉眸光在他手上一扫,忽的眉眼一凛,手一扬,匕首作势就要落了下去。
在匕首刃就快要接触到他手指头的那一刹那,山羊胡汉子忽然“哇哇”叫出了声,似崩溃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吼叫道,“我给我给!”
宋清欢玩味一笑,眸光越发清冷,收回了匕首,“在哪里?”
“在在我袖袋里”
宋清欢朝身后的隐卫使了个眼色,隐卫会意,上前搜了搜他的袖袋,很快搜出一包用牛皮纸包住的药粉来。
沈初寒上前,搂住她的腰,“看来,阿绾同我想到了一块。”
宋清欢勾唇浅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最好的惩治法子,不是么?”她的神情慵懒而娇媚,又带了些睥睨的清冷,似蛊惑人心的尤物,看得沈初寒腹中一阵火热。
勉强压下心中欲火,看向另一名隐卫,“去找壶水过来。”
宋清漪惊慌失措地看着两人的举动,似乎猜到了什么,眼神愈发惊恐起来,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宋清欢也不看她,只懒懒倚在沈初寒怀中,神情平静,无波无澜。
日头渐渐西斜,夕阳映红了大半边天空,红得烈艳似火,十分壮观。夕阳的余晖打在宋清欢的侧脸之上,竟生出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只是,这样的平静很快被打破。
隐卫从房中找了个破旧的茶壶过来,从井里汲了水灌满,拿到了宋清欢和沈初寒面前。
宋清欢将纸包打开,缓缓将里头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