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话,沈初寒脸色一僵,长睫轻敛,低垂着头,看不清眼底神情。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叶问盯着他看了一瞬,语气越发沉郁,“所以,你是知道自己中了蛊毒是么?”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叶问不由蹙紧了眉头。
沈初寒性子向来干脆,如今日这般闭口不言的情形,着实少见。除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叶问不免有些心急。
他对蛊毒之术算不上了解,只能勉强探得沈初寒体内埋了蛊,但究竟这蛊是何作用,又会对沈初寒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他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四周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徐徐刮过,还有叶问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师父,这件事,还请您不要过问。”良久,沈初寒终于抬了头,眸中暗影重重,有骤然冷冽的冰霜覆上。
叶问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蛊毒之术,向来妖邪,你方才那样生不如死的痛意,定不会是第一次了吧。”
叶问看得通透,沈初寒之所以会躲到梅圃中,就是不想让宋清欢发觉,就说明今日之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他既然知道这蛊性的恶毒,又为何缄口不言?
看着沈初寒仍显苍白的脸色,叶问难免有些心急,“殊儿,蛊毒乃上古秘术,到如今,整个云倾大陆了解的人少之又少,便是为师,也只在书中读过一二。你若不把前因后果说出,为师又如何能帮你?”
沈初寒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知道师父是为了我好。只是”他话音一顿,眼底愈显清寒,“只是,我体内这蛊,解不了,我也不想解。”
屋内点着的灯盏发出柔和光芒,给他精致的容颜笼上一层昏黄的暖意,然而他眼底的冰冷,却像万丈寒潭。
叶问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看沈初寒这模样,他分明知道自己为何中蛊,而且,似乎他体内这蛊,还堆他有重要的作用。
方才宋清欢来找他时,说沈初寒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可据他所知,没有哪一门武功,需要以蛊做引。况且以沈初寒的性子,也不会是这种饮鸩止渴之人。
那么——
他脑中突然想到什么,狐疑地盯着沈初寒看了一瞬,忽然试探着开口道,“殊儿,你老实告诉我,你体内这蛊,是不是与清欢有关?”
沈初寒的眼神微微一滞。
他没有抬头,脸上神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