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王爷叫慕白去查容姑娘么?”
宋清欢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眼底有一抹无奈,却并没有生气。
沈初寒的性子她还不了解?容筝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自己想与她交好,他自不会多说什么,但暗中一定会派人去查清楚容筝的底细,以防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
所以说,沈初寒这过强的保护欲其实一直都没变,唯一变的,就是如今他在自己面前会收敛住这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罢了。
从前觉得这是个枷锁,现在看来,便是枷锁,也算是个甜蜜的枷锁吧,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
“殿下怎会突然想与这位容姑娘交好?”别说沈初寒了,流月也是一肚子的好奇,瞪大了眼睛看向宋清欢。
“有些人,就是一眼就合了眼缘,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宋清欢浅笑,眼中一抹淡然。
流月似懂非懂地“哦”一声,没有再多问。
接下来的日子,又平静了一段时间。
沈初寒在朝中的地位越发巩固起来,他来昭国之前本就暗中做了诸多部署,再加上最近昭帝明面上对他做出的态度,让许多原本持观望态度的朝臣投入他的阵营,如此一来,竟隐隐与君彻有了分庭抗礼的趋势。
而看到这种趋势,心焦之人除了君彻,还有昭帝。
这日下了朝,沈初寒刚要离开大殿,王喜却叫住了他。
他转身看去。
王喜朝他笑着躬身一礼,“王爷,皇上有话同您说,请您跟老奴过去一趟。”
沈初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眉,点头应了。
王喜一让,“王爷请。”
跟着王喜走出大殿,昭帝已先行一步乘步撵离开,沈初寒跟在王喜身后朝昭帝寝殿走去。
一路上他都没有开口,王喜也不好说什么,沉默中昭帝的寝殿到了。
王喜脚步未停,径直引着沈初寒进了殿内。
进了殿,昭帝不在正殿之中,王喜并未停步,领着沈初寒进了一旁的侧殿。
侧殿是昭帝的寝殿,最靠里便是一张巨大龙榻,昭帝正坐在长几之前,背靠引枕,神情懒懒地看着手中奏折。
“皇上,寒王爷来了。”王喜小心翼翼恭谨开口。
昭帝抬了头,将奏折一合,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殊儿来了啊?坐吧。”
沈初寒点头行礼,神情淡然地在昭帝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父皇。”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