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小弟领教领教你那天下无敌的刀法!”
李燚森笑笑说道:“你我兄弟比试,也就点到为止,鹏弟刀法却无见过,今天到要向你请教了!”李立鹏说道:“那就得罪森哥了!”李立鹏说完,提起单刀陡然向李燚森肩头砍出。他这单刀刀柄有如小碗粗细,砍出时势挟劲风,甚是威猛。李燚森避身相让,伸出刀来档开李立鹏那刚猛一刀。李立鹏手腕一抖,单刀又向下斜斜砍来,砍向他双腿。李燚森大声叫道:“鹏弟刀法妙极!”说着,突然转身,挥刀向李立鹏肋下斩去。李立鹏单刀已砍向李燚森,不及回身相护,见李燚森挥刀砍来,收刀抵御已然不及,当即侧身呼的一掌击向李燚森的小腹,李燚森回过刀来,飘身闪过。李立鹏最见长的是拳法,修习这单刀只是一时的玩耍,却也没有真正下功夫将那刀法修练出来,更无李燚森在那“独孤残雪”刀法上浸淫数十年之久的心得要领,斗在紧要关头,仍使出了他那“寒阴掌”的精妙看家掌法。
李燚森斜身闪过,顺势将那独孤残雪刀法舞动开来,只见场上白光耀眼,刀影霍霍,李燚森此时有如一只轻燕,在李立鹏的周身盘旋飞翔。周围观看的人群,何时见过这样精妙绝伦的刀法,不禁都看得呆了,待那李燚森停下刀法,满山遍野都大声喝起彩来!
台上二老太爷李德化见了李燚森所使刀法,更是面露惊骇之色,没想到李燚森失疯症十年来,那刀法竟然比以前更要精妙飘逸,李立鹏在刀法上却不是那李燚森的对手。他双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好似随时都有飞身下台一般,再无刚才谈笑风声,轻松悠闲之态。
场中的李立鹏,在李燚森施展“独孤残雪”刀法时,他在那刀影中竟似如痴如醉般不知所措,只能挥刀乱舞来抵御李燚森那呼呼传来的刀气。李燚森一套刀法使完,便闪身退到比武场边,向那呆站在场中的李立鹏说道:“鹏弟要看森哥刀法,这套“独孤残雪”刀法也已使完,不知还过得去否?”说道,便将他那把金边单刀放在了身边的长椅之上。
李燚森使完这套刀法,闪身而退,又将那单刀放下,谁都知道他是有意相让那李立鹏,如若真要向李立鹏下手,李立鹏怕是早已落败退下。在场中回过神来的李立鹏,此时竟是全然不理会李燚森的避让,眼见他放开单刀,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那笑意似在嘲笑他一般,心下十分恼怒,见此时有机可乘,便不答话,提起手中长刀,刷刷刷刷向李燚森连砍四刀,这四刀全是进攻招术,势若飘风,迅捷无比。
李燚森没有想到李立鹏竟会乘机相攻,实在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