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才那位骑着枣红色大马的人一声参拜。
而那位楚流鄞却并不在意这些虚礼,随意吩咐道:“城门打开,小爷要进宫。”
“是是是,属下这就开门,这就开门。”一遇上溜须拍马的事,就少不了程大柱了。
一见到楚流鄞,马屁立马就拍上了。
狐假虎威地吩咐自己身边的人:“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开门!”搞得好像他是这里的头儿一样。
但其实那些人听话皆是一皱眉。
他们都是和程大柱同级的侍卫,根本用不着听他差遣,只不过碍于十三爷在这里,不好发作罢了。
沈若鱼顶顶看不惯这种见风使舵的人,没忍住轻飘飘嘲讽了一句:“哟,不是说宫门到点下钥,规矩不能破的嘛?”
“怎么?眼下又能开了?合着皇城的规矩,是你说了算?”
“呸!你说啥呢!”程大柱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只要一有人来给他撑腰,他立马就又狠三狠四了。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人群中一阵唏嘘,众人对程大柱这种狗仗人势的行为都相当不屑。
沈若鱼都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走到一边,暗暗打量着皇城,心里合计着等天黑再想办法溜进去。
正在往一边走到的时候,突然那匹枣红色的马不受控制的朝她走来。
沈若鱼闻声回头,一张硕大的马脸便正对着她,没把她吓一跳。
“嗤”下一秒钟那张大马脸突然对着她喷出一口热气,马厩的味道扑面而来
“唔,你好臭!你呕”这味道简直了
沈若鱼给臭的反胃,差点连忙捂着鼻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给那匹枣红马一个嘴巴,让马头偏过去。
起码不要把嘴对着她啊!!
诶,等等!
这匹马怎么这么眼熟啊?
是不是在那里见到过捏?
沈若鱼看着那马觉得奇怪,正在暗暗思索之时,身前一道罡风刮来,一把长刀便破空而来,沈若鱼尚未反应过来,身体便已条件反射地移到一边。
长刀毫无悬念的钉在地上。
沈若鱼冷下脸,微微抬眼,红衣少年愤怒的脸便映入眼帘。
少年意气,鲜衣怒马,额间那一点朱砂,带着嚣张的气焰更是毫不客气地侵犯过来。
咦?这位小帅哥是?
沈若鱼先是一滞,见到楚流鄞眉心的朱砂痣,记忆才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