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气:“你是今天才身份卑微配不上人家的吗?若真是的这个原因,当日傅流年就不会跪在你父亲面前说要娶你!”
“无非就是当日傅流年想求得你家的帮助,如今他用不到你们,自然就想赶紧撇清关系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无能,让爹娘一大把年纪还要受气。”吴珍珍说着叹气,又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无能你就让自己变得有能嘛!”沈若鱼皱眉,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还是点不醒吴珍珍。
“这世上的女子也不是个个都容色倾城,又不是皇宫选美,你出去看看,有几个人是靠皮相吃一辈子的?”沈若鱼看着吴珍珍,顿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你父母年纪越来越大,日后都是要仰仗你的,若是你都这般懦弱,他们岂不是更人人可欺?”
吴珍珍半晌没有说话。
沈若鱼看着吴珍珍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起码一时半会不会再有寻死的念头了,于是默默地将吴大夫拉出门外。
“这是雪莲膏,日日取出两毫涂抹于脸上即可,早晚各一次,最多两月,胎记便可淡化。”沈若鱼将雪莲膏递给吴大夫,又紧跟着交代道了用法。
吴大夫见那雪莲膏闻来清新沁人,便只沈若鱼不曾诓他,当下感谢得不知怎么是好,就差没给自己作揖了。
沈若鱼连忙制止住他,微微一笑:“小事而已,也许日后我也会有要吴大夫帮忙的时候。”
说完,便带着白九离开了。
皇家围猎需要的衣物器具一应都有北笙设在楚国的外务衙门备好了,这次是由王兄的人准备的,沈若鱼非常放心。
正准备打道回宫的时候,意外想起了灵妃那日提及的楚国水患之事,今日在珍馐楼撞见楚逸风,看他离开的方向也是往郊外去了,说不准,也是为了水患的事。
念及此,沈若鱼好看的眉眼微微弯了弯,眼看着天色尚早,便从驿馆借了一辆马车,带着白九又往郊外去了一趟。
京畿,南城外。
“主子,到了。”
马车稳稳的停住,沈若鱼掀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便走下来。
“一二——起!”四周口令此起彼伏。
沈若鱼朝那些正在抬木的士兵看了看。
怕她不理解,白九跟在后面解释了一句:“他们这是准备加固大坝呢,今年楚国各地水患多发,京城得早早做好准备才行。”
“加固大坝无非就是一个堵字。”沈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