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去,以为咱们打出的皇后有偏帮的私心。”
李朝容李贵妃正是李长歌的姑母,上次沈若鱼在宫宴上害的她侄女出了那么大的丑,她自然不肯放过一丝一毫能整沈若鱼的机会。
沈执箫眼眸微眯,眸中暗沉,刚欲说话,沈若鱼却悄悄制止了他,上前一步道:“二位娘娘说的正是,康勤,把证据拿给娘娘们瞧瞧。”
沈执箫看见沈若鱼这般动作,微微惊诧地挑了挑眉,嘴角轻轻扬起,等待着她的下文。
“是。”康勤应了一声,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便把之前捡到的汗巾、肚兜通通都拿了出来,绘声绘色地讲着。
“娘娘们不知道,早在之前,奴才就在附近偏僻的园子里捡到过男人的汗巾与女人的肚兜,奴才心里犯了疑惑便悄悄收着了,等今夜拿出来一对,正是春晓姑姑与这位叫程大柱的男子的。
今夜奴才跟白九、公主路过畅春园时,春晓姑姑在屋子里叫的,那叫一个凶啊,最开始奴才还以为是宫里有人在私自打骂宫女,走进一看,三个汉子正跟春晓姑姑行周公之礼……”
康勤添油加醋,讲的不堪入耳,李贵妃跟灵妃脸上臊得一阵通红,啐了康勤一口:“呸!没轻没重的奴才,这种事情也说得出来,不要脸!”
沈若鱼一听挑了挑眉:“贵妃娘娘这话怎么说?不是你说的,这事得细细地查么,既然要细细地查,自然就得让我的人把事情经过都细细地讲一遍才行。”
“怎么,贵妃娘娘这就听不下去了?”
“你……”李贵妃语塞。
只见沈若鱼手掌一挥,霸气道:“罢了,贵妃娘娘听不下去那就看吧。”
“康勤白九,你们把程大柱身上的汗巾,跟春晓的肚兜够给取下来,让贵妃娘娘好好对比一下,是不是与捡到的出自同样之人。”
“是!”话音刚落,康勤跟白九就迅速把程大柱跟春晓拖到后面,不多时,就取来还沾着汗液的肚兜跟汗巾来了。
沈若鱼嘴角挂着邪笑,抬手一扬:“送去给贵妃娘娘检查。”
李贵妃闻言脸色大变,她堂堂一个贵妃,怎么能看着这种污秽的东西?
立刻离得老远,皱眉大呼:“放肆!拿走拿走!本宫不看!快点拿走!”
白九端着装了春晓肚兜的盒子,一直往前送:“贵妃娘娘不看怎么知道这两件肚兜是不是全是春晓姑娘,我家公主说了,娘娘要亲自检验了才能知道!”
李贵妃躲在后面,让身边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