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裴嘉儿坚持要给自己庆生时,柳哲便已经动摇了。
而当她带来腊梅作为礼物,柳哲更险些放弃报仇。
腊梅,花语是无私的奉献。
他一直坚信,自己的未婚妻就是这种品行高洁的女人。
她就像自己喜爱的腊梅,永远都主动奉献,却不求索取。
但是,潭心不该对明氏集团太过忠诚。
“你辜负了她,你不该让她出国的!”柳哲恨意再起。“以潭心的性子,只要你下令,她已经不会拒绝。她就是这种女人,太傻了……”
柳哲竟然哭了。
当放弃报仇,无法再面对那个完全信任、仰慕自己的裴嘉儿时,柳哲崩溃了。
他仍然恨着明尊,却已经什么都不想做了。
哭。
用泪水悼念潭心,用泪水洗刷罪行,用泪水痛诉明尊……
许久,他才停住。
“那个宋岳……你救了吗?”柳哲虚弱地问道。
“救了,差点出人命。”
服用了大量的春药,本就极伤身体。
而他的头部还遭遇了猛烈的撞击。
酒店其实在房间里配有安保摄像头,只是平日不许查看,以防干涉高级贵宾客户的隐私。
但由明尊出面,已经调取了录像的全部内容。
被催眠的宋茜,下跪哀求的宋岳。
那个头脑有些简单,却不失光明磊落的男人。
他一头冲向墙壁,幸亏最后一刻脚底踩滑了,脑袋是蹭在墙壁上的。
人昏迷了,但还死不了。
否则,以成年男人玩命的冲刺方式,任凭谁也得撞死。
那可是大理石的墙壁,比人头硬多了。
“方便的话,替我说声对不起。”柳哲淡淡道。
“宋岳不会原谅你的。”明尊却道。
没错,发生了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原谅?
“我给宋茜催眠了,用云果做的引子。”柳哲又道:“要彻底消除催眠,你必须……”
“必须把云果壳磨粉,早晚三次冲水喝,一个星期就能彻底消除隐患,对吧?”
柳哲一愣,惊诧地抬起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云果的用法,并未传播出去。
明尊却好像早就知道云果似的,可连裴嘉儿都被忽悠了,相信那是所谓的金瓜子。
“潭心还活着的时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