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独处两个小时?
这很容易引起人的浮想联翩,尤其是裴嘉儿那躲闪回避的表情,更像是突然被揭穿、来不及掩盖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穆静‘义愤填膺’道:“人活一张脸,你真要把我们家族的脸面都丢进么?”
偷情,与别人内定的未婚夫私会。
这当然是丢人现眼的事情,可前提是,金玥儿与明尊到底算什么关系?
知道穆静是想抹黑自己的声誉,与她争辩只是浪费口舌。
裴嘉儿别过脸去,懒得多看她一眼。
“怎么,无话可说了?”穆静冷笑。
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想说。
除了穆静,在场也就大长老金常安够份量被重视。
可他从来是穆静一伙,对自己不假颜色,裴嘉儿也就没想多辩白什么。
而且,她本就渐渐有了夺回明尊的心思。
把爱藏在心里,果然远不如把爱抱在怀里来得畅快。
气氛正僵持着,手术室的灯已经变换了颜色。
身穿白大褂的秋琴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她清冷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含义,只对众人点点头。
手术很成功,金玥儿与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住了。
“不会有后遗症吧?比如生下来的孩子先天不足,又或者有什么隐疾。”
穆静说这话,绝不是因为她关心金玥儿。
只是她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压裴嘉儿的机会,将来等孩子出世,但凡有半点毛病,也可把脏水泼在裴嘉儿身上。
“原本有几种药,这家医院本是没有的。”秋琴淡淡道:“少了那些药,玥儿的孩子别说先天不足,能否活下来都不一定。”
所以呢?
药是从哪来的?
金常安焦急地想要询问,秋琴也没卖关子。
“多谢你了,药送得很及时。”秋琴对明尊冷声道。
谢得毫无诚意,明尊也不居功。
他只点点头,这事便过去了。
对于金玥儿,秋琴虽不说十分亲近,却是她在金家稍有几个愿意说话的。
看着那一向对自己乖巧顺从的女生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似随时都要撒手人寰,就算秋琴知道金玥儿其实已无危险,却仍免不了要动怒。
她外表冷漠,心中对家庭极其看重。
在金家,秋琴这样的世界级妇科专家,是真正意义上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