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川并不知道。
但他早已经醒了,或许说昨晚就没怎么睡。
除了后悔,他也在努力搜索着记忆。
结婚?
那些破碎的记忆画面中,并没有盛大的婚礼,更没有穿着婚纱的新娘。
他沈浩川结婚,怎么可能连婚礼都没有?
知道苏小南走了,他并没有阻拦。
拿起diànhuà,给医院养病中的钟伯拨了过去。
“主人?”
“钟伯,打搅你休息了。”沈浩川带着歉意道:“我卧室那个紫檀木盒,你再派人去查一次,一定要给我个结果!”
“是,主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钟伯掩饰得很好,他的声音平静如常,只是眼神已经流露出惊讶的情绪。
可惜,沈浩川看不到。
“……安排人,给我做一次检查。”沈浩川皱起眉头道:“我最近头疼的次数太频繁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身体没毛病。”
“好的,请主人在家中等待,马上就会有医疗组赶过去。”
挂断diànhuà,钟伯满脸愁容。
他还无法出院,不清楚沈浩川的情况。
无奈之下,老管家只能给沈赢打过去一个diànhuà。
“钟伯?”
“主人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解药还没好吗?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
大脑是极脆弱的器官,岂能一直被夺情的药性折磨?
越是身体自发地反抗药物,疼痛就越频繁。
两者相抗,最后极有可能两败俱伤。
相比之下,被注射更多夺情的苏小南,头疼不如沈浩川那样频繁,倒是一种侥幸。
“我知道了。”沈赢沉声道:“这件事……只怕不能单纯指望明家把解药研制出来。”
钟伯惊讶道:“您的意思是?”
“我要去见见他。”沈赢的脸色难看之极。
挂断diànhuà,沈赢乘电梯直接下到沈氏国际大厦地下五层。
谁也想不到,沈城的地标建筑物,居然还有地下五层如此神秘的存在。
“大长老,您怎么来了?”负责守卫的警卫迎上去。
“开门。”沈赢压着嗓子道:“我要见贺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