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打开,她一个字也没写?
难得的休息日,沈浩川也不吵醒她。
轻轻坐在苏小南身边,沙发只发出微弱的挤压声,也引得她将秀眉锁起。
想起先前与沈赢聊天的话题,他突然轻声道:“嘿,给我生孩子吧?”
本是觉得很有趣的话,也不非要她能听见。
苏小南却突然惊醒,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
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沈浩川摇摇头:“我什么也没说。”
其实苏小南已经听清了。
她冷汗直流,心跳不断加速。
“我……我要出去散散心!”
她坚持要出门,甚至不许沈浩川跟着自己。
可等离开庄园后,苏小南又迷茫了。
她在市区晃悠了半天,最后回到惊鸿出版社,独自在总编办公室里发呆。
“我是个不能怀孕的女人……”
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沈浩川从来不做安全措施,自己的肚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喜欢孩子,想要孩子,我却不能生孩子?
牙齿咬着下唇,皮破了,猩红的血液染红的白齿,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手脚发凉,这就是恐惧的感觉吗?
虽然时代不同,经常有人都倡导女性不是生育工具。
但当苏小南自己要面临这种事情时,却无法用那种论调支撑自己。
她被‘现实’击败了。
至少,她现在无力反抗。
又一次,她在自己座椅上睡着了……
梦中。
是儿时的画面?
父亲带着自己,还有弟弟小北。
一家三口,本该是四口人。
但少了母亲,父亲说她死了。
记得那个时候,家里经常有客人来。
她还很小,记不得大多数客人的样子。
但若是同龄的孩子,当是有几分印象。
有个木讷的男生,因为他姓庄,苏小南竟叫他‘木头桩子’,简称‘桩子’。
桩子很无聊,总像个尾巴似的跟着自己,甩都甩不开。
直到有一天,客人里有多了一个苏小南能记得的人。
他的名字?
忘了。
是个不爱笑的男孩,但眼睛里却好像藏着说不完的秘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