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小包,从包内之物散发出的淡淡的灵气,宋笑顿觉浑身舒畅,他要的就是这蕴含灵气之物:“不错,正是我要的。”
“告辞,等我需要时,会去天海寻你,”长袍男子朝着宋笑拱手,随后告辞离去。
司马东宇道:“他不肯相告姓名。”
“无妨,”宋笑将小包装进口袋:“顾老爷子呢?”
“在这儿呢,”顾晨星抱着小花盆,红着眼睛:“小先生,你要是在不回来,我的眼睛都要痛死了。爷爷都已经睡着了,我没敢睡呢。”他把小花盆朝着宋笑一递:“给你,我的任务完成了。”
“不错,谢谢你,”宋笑道:“这药材对我及你爷爷都很重要,所以千万不能有失。”
听闻对爷爷也有用处,顾晨星道:“我看的很好呢,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坏。”
司马东宇忍不住哈哈大笑,告诉宋笑:“这傻小子一直盯着瞧呢,眼睛珠子都不转,这都要是有问题,那就怪了。”
“好小子,”宋笑抬手拍拍顾晨星的肩膀:“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跟我去天海。”
“我去睡了。”顾晨星揉着眼睛朝着里间走去。
司马东宇道:“刚才那人说能将余家的麻烦摆平,却不说姓名,你说怪不怪?”
“我觉得很稀松平常,”宋笑道:“最怪的是老哥你,不困吗?”
“困,若不是那人来了,我都要先睡了,”司马东宇往沙发上一躺:“对了,老弟,明天你不去小交易会再转转?”
“不转了,获得了两样药材,我已经很满足,还有顾家老爷子与顾晨星,我既然要带他们走,就要安顿好他们,”宋笑说道:“这小交易会多久一次?”
“批发药材的外围每周一次,内部小院一月或是三月才开一次,”司马东宇简单的将医药协会举办的交易会时间给宋笑说了一下。
司马家,余彩平闷闷不乐的坐在了司马成章的身边:“我爸爸叫我不要管锦御的死,说死了就死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还表态余家不跟司马东宇那畜生作对?他难道不知道锦御才是他的外孙,那大畜生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吗?”
“什么?岳父大人竟然这样表态?这半天发生了什么?”司马成章拧起了眉头,如妻子余彩平所说,余家跟司马东宇那小子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难道,老大找了岳父大人?”
“不可能,我爸都不在帝都,”余彩平摇头道:“大畜生今天带着一个小子在逛交易会,没有离开你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