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现在天还没黑下来,他们想弄死自己了?张清不想死,他拼尽全力大吼一声:“尼玛币,姓司马的,我们无冤无仇不说,我和你弟弟关系还不错。”
司马东宇闻言,嗤之以鼻,索性起身走到窗户边:“我是神草阁的东主,和司马家没有关系。”
“若是说有,神草阁和渔阳岛最熟。”
听见渔阳岛三个字,张清的脸色变了变,他听司马凌宇说过,神草阁非常赚钱,名义属于司马家,其实只属于司马东宇,听说是司马东宇母亲嫁到司马家带来的嫁妆,倒是无人知晓神草阁和渔阳岛还有牵连。
“别转眼珠了,在你临死之前,我给你说个明白,”宋笑居高临下的望着张清,刚才张清的脸色变化全都被他收在眼:“你以为渔阳岛只有你和我母亲生存了下来吗?你错了,还有司马东宇的母亲,姚慧金大师。是不久之前羽化的惠今大师。”
“怪怪你和五毒门丧尽天良,天地不容,本尊亲自送你路。”
张清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宋笑那张和宁紫霄年轻时几乎一致的面容令他此时感觉到的不是亲切,而是无穷无尽的恐惧:“小子,五毒门不是你能对付的,它你想的……”
宋笑抬脚踩在了张清的脖颈,阻断了他的生机,令最后半句话消失在他变形的喉咙里。
“我现在找人挖坑,”凌纤纤道:“交给我,你放心。”
“多谢,”宋笑走到了宁紫霄的身边,看着母亲略微呆怔的脸:“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
他一直觉得相自己的残忍,张清带人屠灭一岛,把年轻的宁紫霄拘禁到了年,这才是最残忍的事情,他只不过是做了作为人子宋笑,渔阳岛的后人,应该做的事情。
“不是,”宁紫霄缓缓的舒口气,脸的神情随之放松了不少,看见张清,她无法忘怀过去二十三年张清对她的折磨:“他真的是我的师兄,我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叫你外公收他为徒,带了岛。”
“狼子野心的东西,肯定无所不用其极,”凌纤纤将礼盒拼装了起来,将尚未僵硬的尸体包裹在其:“伯母,你可不要心软,这种坏人死有余辜。”
她担忧的看了一眼宋笑,牵扯到五毒门,这件事不简单了,看宋笑云淡风轻的模样,她一阵儿无语,不知道宋笑是无知还是无惧,她决定找个时间提醒一下宋笑。
“我不会心软,”宁紫霄咬住嘴唇,眼神变得坚定凌厉:“我听他说出宋晋是怎么死的,我的亲人是怎么死的,我没有心软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