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醒来的时候、程枭竟然躺在床上。夏大叔见他醒来喜出望外的喊着“牧少爷你可算是醒来了、方才可吓死小老儿了!”
“我这是怎么了啊?”程枭狐疑的问着夏大叔。
“昨夜我们三人正说话间、一道白光在屋内闪过、我们便晕了过去。我醒来时、你一直在说胡话喊着佳琪,那老孙头更不必说、他似乎是魔怔了一般鬼哭狼嚎着、喏!直到现在他都昏睡着、没有醒来!”夏大叔说着指了指旁边的老孙头、无奈的摇摇头。
“难道是妖邪作祟?”想着那日中元节发生的事情、程枭面有怯色的问夏大叔。
“嗯、此事着实诡异!”夏大叔叹口气说着“那老孙头平日说话虽然刁钻了些、但是此番这个摸样我还确实还没有见过、着实让人着急啊!”
“事不宜迟、要不我现在就去找牛大胆帮忙吧!”程枭说着翻身坐起。
“如此甚好!不知牧少爷能否和他要来点安魂草?想毕这老孙头定是被那梦魇伤了元神、行事才如此古怪……”夏大叔说着轻轻掩了掩老孙头的被子、在他额头上轻轻的摸摸温度、见他没有发烧、方才安下心来。
“安魂草?”程枭喃喃的念叨着。
“牧少爷大可不必惊慌、你只需走出这酒肆大门、自会有人接引你前去、一切事宜按照老孙头昨夜吩咐的去办即可。”夏大叔望着程枭、若有所思的说着。
“嗯、那您就留在这里照看孙大叔吧!”程枭淡淡的说着、语气里满是独身前去寻找牛大胆的担忧和无奈。
“习武修仙本就是清苦的独身修行之路、我等也只能做你的引路人、有何修为全靠少爷自己!”夏大叔似乎看穿了程枭的心思、他拍拍程枭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牧少爷既然答应老孙头前去帮忙、只能宽心去寻找那牛氏道人、小老儿自会留在这里等你。”夏大叔望着程枭诚恳的说着、那目光灼灼似乎饱含着殷切的希望。
……
02
所幸程枭随身带着出门时李牧父亲备好的银两、不出半柱香功夫,他便去王大婶那里买好包子。
程枭见到牛大胆的时候他正呼呼大睡。
那牛大胆当道士之前还只是县衙里的一名衙役、只因看不惯朝堂之上官宦之间表面互相奉承、实则尔虞我诈的官场作风、在一次执行公务中与县老爷安插在衙役中的亲戚发生争执后便索性辞职回家,重新干起祖上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