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子文,“你到底是谁啊?”这会手机已经拿了出来,李子文一步上去一脚就踢在了段高峰拿手机的手上,手机一个弧线掉落在地上。
“我要报警,我要喊人!救命啊…”
李子文用脚关了门,看着一脸醉红的矮冬瓜大声呼救,一拳就砸在对方的嘴巴上,立刻声音就静了,段高峰被打了一记摇晃着倒地,这会手碰到凳子,抽起凳子就往过砸,李子文哪给他机会,已经是醉酒的状态站都站不稳怎么可能打得中人,李子文闪身躲开,段高峰爬了起来,李子文上去对着段高峰的肚子就是一脚,后者吃痛哇啦吐了一地秽物,李子文看着恶心,“王八蛋,挺能耐的啊”
段高峰捂着肚子,看着李子文已经老实多了,脸色已经从红色转成了煞白,这会认了怂,“兄弟,你是要钱还是怎么?我给你就是!”
“要钱?不会!”
李子文的手掌拍在段高峰的肩膀上,段高峰浑身一个激灵,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段高峰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蓝色的薄衫躺在硬板床上,旁边同样的几张床上或躺或坐着几个人,四顾一看自己竟然在铁栅栏房里,像是监狱一样!
“兄弟,你TM真是个人才,不穿衣服裸奔也就罢了,还跑到菜市场去跳舞,跳舞也就罢了,抢车是怎么个意思,你喝酒了吧?”
旁边的哥们呲着黄牙问道,段高峰懵逼了,此刻才觉得脚上一痛,一双脚底板血肉模糊,这是怎么了?
“你说什么啊?这是哪啊?”
段高峰问道,洋酒的酒劲太大,这会还没缓过来。
“看守所啊!”
“啊?”
段高峰惊讶的大叫了一声,立刻大声叫喊起来,这一下把临床的几个人都吵醒了,有暴脾气的上来就是一耳光,段高峰捂着脸,指着对方:“你,你打我?”
“玛德,午休知道不?吵死了!再吵,哥几个玩了你,看你第一次进来,节目表演的还不错这才没动你”
这间房子有五个床铺,段高峰看着几个虎视眈眈的‘舍友’立刻安静下来,低眉顺眼的问道:“不知道警官几点过来啊?”
“那谁知道,你把衣服脱了继续跳舞,兴许一会他们会进来看”
段高峰还不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疑惑的问道:“跳什么舞?”
这一问把刚刚那个黄牙给逗笑了,边笑边说道:“我就说嘛,进看守所就像回家一样,进了里面去个个都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