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快哭了，人活着就特么是惊喜连连啊！
“不知道这头大恶龙活了多少岁月？”林凡低声问柳如烟。
柳如烟沉吟，“至少千余载，也许估量的还有些保守。”
“千余载的大妖兽，千年前的华夏首都还在开封，是上承五代十国、下启元朝的宋朝，欧洲还闹着饥饿，当时的日不落帝国人口才一万多……”
林凡忽然说起了从历史，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紧张过头，开始说废话了。
“千年前的修道者先贤，为抵抗僵外盗寇浴血奋战。”
柳如烟竟然接话道。
“春去秋来，然而千年已过，人类修道者早已白骨入土，但这恐怖的存在却愤然苏醒。”
林凡感慨。
人类的寿命限制，是修道者最大的难题。
就算是三才境界的强者，也不过又拥有数百年可活，但若是三阶的妖兽便可轻松存活上千年。
时代过去千年，人类只能通过史书获知过去。
但是妖兽的存在，本身就是连接过去和未来的，从这一点来看，就有大大的不同！
“我好想有点憋不住了。”
林凡艰难的对柳若烟说道，然后在柳若烟惊讶的目光中，一把拍开柳若烟的手。
弯着腰，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柳若烟都不敢说话，身体也一动不动，因为她已经看到那巨大的月影，正在想洞口这边探过来。
林凡无奈的对柳若烟苦笑了一下，用嘴型比划，“看来我不能与你一起上正一派了，如果你遇到了我的师弟妹们，就跟他们说我去了别处，不告而别实在抱歉。”
说完之后，林凡的身形化作一道幻影，窜出洞外。
柳若烟明白林凡的想法，他想牺牲自己引开古老恶龙。
“你可是小看了恶龙，它恐怕是早就察觉到我们的所在了……”
柳若烟泛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林凡身体擦出山洞的一瞬间，那恶龙庞大的脑袋已经近到眼前，那恐怖的血色双目就像两面血色镜面一样，将林凡心中的恐惧一丝不露的倒影出来。
就是这一瞬间的对视，林凡浑身便失去了力气。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
林凡无法抑制的有恐惧的泪说从眼眶弥漫而出，双膝不争气的失力落地。
以前还是两仪境的时候，直面三才境的强者也没有感到这样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