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纶比你好睡?”
“你非要惹怒我?”
霍修默双目冷的能杀人,要是可以掐死她,早就毫不犹豫的动手。
江雁声不惧怕他的怒意,眼神带着疯狂的挑衅:“惹?要不是看她爱你爱的要死不活的,我早就把你抽筋扒皮。”
这世上,所有东西都是相对克制。
她肆意地占据这具身体的同时,又有一丝忌惮着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会做出两败俱伤的事。
车开到都景苑别墅门前就停驶了下来,保镖提醒:“霍总,到了。”
霍修默脸色阴沉开腔:“都给我下车。”
坐在前头的两个保镖下车,外面雨还在下,一脸严肃的站在漆黑的雨幕里。
霍修默大手用力将女人扯过来,倏地低首,没有任何预兆就强吻住了江雁声。
他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修长大手紧扣女人的后脑勺,唇上用力,滚烫又韧性的长舌强行撬开她的牙关。
江雁声冷艳的眼睛里也闪起了杀意,下狠心咬他,却不料被男人快一步反咬住舌尖。
一道闷疼声淹没在细细的喉间,伴随着弥漫开的血腥味。
江雁声被惹毛了,近乎惩罚般的啃咬的深吻,让她战斗力弱爆,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霍修默呼吸很沉,带着重重喘息,手臂搂着她挣扎的身体越发紧,唇齿间激烈的纠缠,说像吻又不像,活生生就是在咬她。
等两人分开时,江雁声白皙的唇角缓缓流淌下浓郁的鲜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她容颜冰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舌尖疼死。
霍修默神色依旧沉戾,扯下领带将她强制性的绑起,然后西装外套一裹,抱着女人下车。
外面,斯越等保镖早就被淋成了落汤鸡,谁也没有回头看车内发生了什么,面不改色的站着,直到霍总冷峻的身影走进别墅。
下一刻。
几个保镖,七嘴八舌在讨论。
“刚才霍总有没有在车里震上?”
“有谁听见震动声了?”
“雨下这么大,把耳朵割下来贴在车门上都听不见啊。”
“才十分钟要能完事,霍总有损雄风。”
“我记得上次去会所,隔壁老六三分钟就没动静了。”
“靠!你她妈再说一句。”
斯越从裤袋掏出根烟,在雨幕中点燃抽了口,皱起眉头:“你们这群小子嫌命太长?都给老子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