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呼吸声。
而且,耳畔,传来了男人低沉又熟悉的男音,直攻心房:“你能给多少?”
江雁声要不是僵住了身子,早就推门跑下去了。
她是有这个冲动的,又硬生生给顿住了,因为,没人比她自己清楚,要敢跑,就等着被收拾一顿了。
所以,尽管一张清丽的小脸都被吓白,还故作镇定道:“怎么是你?”
车前,那个在灯光的照映下,英俊深刻五官完美呈现在眼前的还能是谁,只见,霍修默直接把车门给锁了,侧身,深沉的眸光直直朝被吓得不轻的女人望来。
他绯色的薄唇轻扯,嗓音不冷不淡:“是我不好?”
江雁声咬唇,被他揭穿了心思一般,当然不好了,她还想在酒店安静的睡一觉在回霍家,结果出了机场,就懵懂的被霍修默接走了。
面对英俊男人极具压迫的眼神,她不敢说不好,喃喃自语:“不会啊,开心死了呢。”
江雁声的脸上,就差没写上口是心非四个字。
霍修默淡漠扫了一眼,没打算放过她:“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我不说你也知道啊。”江雁声脸上烫的很,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朝外面看了看。
好死不活,车停在酒店门口。
要是霍修默问起来,她根本没有解释的理由?
回宛城不回家,来酒店住。
一桩桩罪加起来,都够他判她死刑了。
江雁声心虚的厉害,可是,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他不挑破,她也装糊涂。
两人静静在车内坐着,最后,江雁声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咬唇,小声说:“你把锁解开,我要下车了。”
霍修默深眸危险一眯,面上不动声色,盯着莫名的跑到鹭城去,冷暴力了几天的女人。
江雁声始终低着头,不跟他对视。
过了半响,听见了解锁的细微声音。
她犹豫片刻,伸出白皙的手将车门推开,站在外面很冷,一头乌黑的青丝都被吹乱,双眸睁着看坐在里面的男人。
霍修默没下车,他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衬衫很白又系着整洁的领带,看上去沉冷又禁欲感十足,单手放在方向盘上,袖扣精致,露出左手腕上的昂贵名表,几天不见,他侧脸的轮廓棱角分明,勾勒出的每一笔,都带着冷硬感。
江雁声看他没下车的意思,咬唇将行李箱拿下来。
霍修默的心思,她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