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自己?
霍老太太到底还是厉害的角色,过了片刻,就冷静下来:“你真把我重孙子给打了?”
江雁声态度不变:“打了。”
话落,又冷冷扫了一眼老太太刚才稍有缓解的脸色,唇上带着诡异的笑:“奶奶,您最好对我好一些,否则,信不信我让霍家断子绝孙。”
“江雁声!”
本来霍老太太还能控制住自己脾气,这会,整张老脸都黑沉了。
她疯了?
这种话也敢说出口。
“就是断子绝孙啊,我不生,别的女人也休想给霍修默生。”江雁声眼眸微眯,冷意乍现,语气轻飘飘的:“就像奶奶年轻时一样,将那些霍家的私生子都一个个杀死。”
霍老太太的事迹谁都不敢在她面前提,顶多私底下讨论一番,她年轻时的手段是多狠辣厉害。
江雁声如今故意放在明面上来讽刺,笑的真假难辨:“我前段时间打了胎还很虚,奶奶就不要为难我了啊。”
明明是用格外乖巧的语气说出口,却又一副挑衅的模样。
霍老太太被气的捂住胸口,指着她,颤抖着手指:“给我滚出霍家!”
对于一个年迈的老人来说,失去能够传宗接代的重孙子,就跟要了她命般,霍老太太求孙的心思比霍夫人还要来的热切急迫,想打击她,流产这件事无疑是最好的武器了。
江雁声看自己的效果达到了,反将了一局。
她也懒得待在霍家,要不是今天故意想来霍家报复霍老太太,江雁声根本就不会跟霍修默回来。
得了霍老太太的驱赶,江雁声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念。
她这一走,佣人隐约在外是听见霍老太太愤怒的声音,喊着要把霍修默给叫上书房,便神色紧张去找人。
等找到了在小厅里,跟几位股东交谈的霍修默,江雁声早已经自己开着车,离开霍家。
……
……
宛城春节时,外面下着雪又没什么人。
在马路上,一辆车迅速地行驶而过,快到看不见车尾,难得没有堵车的情况出现,江雁声飙车饶了半个城,在护城河前停下,从车内拿出烟和啤酒罐,寒冷的天气连外套都不披,乌黑长发四散下来,美艳中又带着一丝狼狈颓废,就坐在墙头一个人。
江雁声看着遥望无际的远处,指尖打开啤酒,酒精度很低也喝不醉,猛灌几口都一点事也没有。
她仰着头,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