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只有在跳舞的时候,才能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由的人,她想坚持下来,成为优秀的舞蹈家。
……
未出嫁前,她是裴家的大小姐,是宛城最美的女人,身边围绕着形色不一的名媛和贵少,出嫁后,她是斯家的少夫人,也依旧是宛城最美的女人,身边却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裴潆很容易感到孤单,她一心都在服侍斯穆森饮食起居上,将贤妻良母这个角色扮演到了极致,可是,心却也越来越空了。
裴潆像是走马灯光般看完了自己的一生,泪水不知何时,就已经满面狼狈了,一滴泪,落在了地上,瞬间燃起了火光。
她眼眸茫然中闪过一丝害怕,看着火从自己脚上烧起来,怎么避都避不开,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了整片地方。
“啊!”
裴潆被吓的惊恐尖叫。
她脑海中浮现出的一幕幕,都是被绑匪放火烧的那幕。
身体很疼,特别是胃。
可是,她怎么会胃疼?
裴潆渐渐的,眼前熏烟朦胧的场面恢复了一片正常,她从噩梦中下来,突然睁开紧闭的美眸,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天花板。
她一时没从意识中缓过神来,猝不及防,又看到了裴潆。
梦中看到他,现实生活中又是他。
裴潆眼眸睁着久久不眨一下,有泪水从里面掉落下来,苍白的唇颤抖间,溢出破碎的声音:“你不要再出现了。”
斯穆森冷峻的脸色陡然大变,守了她一整晚,却听到的是女人叫他别出现了,眼神阴郁到都快掐死她。
“你在说一次试试?!”
那惯有的霸道腔势,一看就是他本尊了。
裴潆消瘦的肩膀下意识缩了下,眼眸带着红,无辜又可怜看着怒气不掩藏的男人:“我……”
“你很厉害,还敢喝酒喝到进医院抢救?”
斯穆森不懂得柔情,更不懂要怎么哄一个水做的女人。
他斯文的眉目间尽是很重的戾气,气势恨不得将她从病床上拽回家,狠狠关起门来训一顿。
而裴潆一听,才知道自己身处于医院里。
白色的墙壁,窗帘也是白色,包括自己盖的被子,甚至闻见了很淡却令人不舒服的消毒水味道。
难怪,她那么难受。
这时候,护士也正好推门进来照列检查病人的身体,间接性的,打断了斯穆森的训话,只不过,气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