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苑休息一晚,并没有动手动脚,像她想象中的那般大动干戈,用完丰盛晚饭后,便在主卧歇下。
江雁声近日都没睡好,如今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身边又有丈夫陪伴,熟悉的困倦感让她没在提出回郊外,而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渐渐闭上眼睛,睡上一次温暖的好觉。
此时此刻,郊外别墅就没有都景苑的安宁。
正好江雁声回市中心不在,叶宓难得跟母亲生了气,她在房间走来走去,眼眸盛满了愤怒的情绪,又极度压抑着,冲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压低声量说话,不愿意被外面听去了。
“妈,我跟斯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把户口本给他做什么?”
叶宓刚回来,迎面就撞见了对她一脸傻笑的斯越,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看到男人大手上拿着熟悉的户口本。
声称是,母亲给他的,让两人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这让叶宓怎么接受?
她是利用了斯越的这层关系,去应付母亲催婚,却不想跟他真把关系坐实了。
叶茗却说:“我找斯越聊过了,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家庭结构简单,没什么父母要你照顾,又在修默手下办事,就算敢辜负你,声声也不会饶了他。”
叶宓听了挺想冷笑的,她倒是想问问母亲,自己哪里不如江雁声了?
凭什么她就得安分找个霍修默的手下嫁了?
叶茗看女儿脸色不好,缓了声:“妈就想看你定下亲事,宓儿,妈也不知道能熬到哪一关,要是我不在了,你该怎么过?”
叶宓眼睛微红,死死咬着唇。
她对母亲狠不下心,却又必须硬了心肠说:“您别担心我,妈……难道我一个人还能在这世上活不下去?就算您真走了,我想嫁给谁,都能嫁。”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无比坚定。
叶茗突然愣住,看着她冷着脸,朝外走。
砰!
响声震动了墙壁,门被大力关上。
叶茗独自虚弱躺在床上,看着女儿离去的身影苦笑不已,她眼睛微涩,又看向自己快干枯的手,连血脉都变得清晰无比了。
……
整栋别墅,无人知道楼上发生了一次争吵。
叶宓最擅长掩饰自己真实情绪,即便很愤怒了,她也能扬起招牌微笑,回到隔壁的别墅去,这里不止住着她一人,也有个别佣人。
她上楼,走进房间关了门,隔绝了外面。
叶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