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真的很想您。”
“您走后,我无时无刻不再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为了一己私欲故意让江雁声发现您的踪迹,顺势帮她哄着您回宛城,倘若您留在鹭城治病,就不会沦落到这一步。”
“我很后悔,我有罪,江雁声也有!”
“妈,是她只顾着向您索要母爱……她一点都不懂您的内心,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不是。”
“她将您折磨成这样,哪怕您不在了,她都不让你在九泉之下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叶宓对江雁声的恨深一分,就对霍修默的爱意浅了一分,占有欲却快变得扭曲,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含蓄默默地爱着霍修默的女人了。
与其说她想爱着霍修默,站在他身边……
不如说,她更想将江雁声毁掉。
叶宓抬手,倔强地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她站起身,定了定神,随手拿了件外套随便披上,也不顾现在几点了,便跑去敲响霍老太太的房门。
……
叩叩叩!
接连闷重的敲响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清晰,打扰着霍老太太的睡眠。
她拧开床头灯,拿起座机对管家一通训:“过来看看,到底是谁三更半夜不睡觉来我门口敲门。”
容姨睡意立即被赶跑,以为出了什么事,连衣服都顾不上披了,她喘着气,跑到老太太的主卧门口,这一看,原来是叶宓。
“你晚上不睡觉做什么!”
容姨皱眉,上前要将叶宓拉开。
原本以为她是个知情重的,却不想到底是给了几分颜面,就这么快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叶宓眼睛很红盯着紧闭的房门,十分倔强,她不走,拉着对明显已经有了怒意的容姨说:“我有事跟老太太说。”
“有什么事不能明早上说?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不能!”
叶宓头一次这样不看容姨的脸色行事,她发出的声音颤抖,咬着牙道:“江雁声有病,她有精神病,是会遗传的。”
“你再说一遍!”
这句话,似的容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那句问话,却是另一个人。
老太太披着高贵的披肩站在门口,她眼神冷得快冻死人,盯着叶宓,带着极具的权威:“你刚才说什么。”
叶宓心猛地一缩,此刻却容不得她退缩了。
她看了看满脸不可思议的容姨和老太太,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将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