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空出手去解开自己西装纽扣,衬衫,以及西装裤的皮带。
他解开一件,就盯着女人麻木的表情。
裴潆没反应。
她整个人都躺在了他的身躯下,却对他浓烈的爱意没有做出相同的反应。
霍修城完全能立马要了她。
可他却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女人的脸蛋,强迫她,失神的眼眸,对视上自己深暗的眼神:“不想跟我做?”
裴潆谈不上想不想。
她这会儿很难受,身体难受,心更难受。
“嗯?说话。”霍修城压抑着粗重的喘息,俯首靠近,唇舌在她细腻的脸颊上反复的碾压,一点点缱绻吻着她,身躯紧绷又滚烫的厉害,温度隔着布料都能清晰地传达过来。
他的生理反应,裴潆能感觉得到的。
这个男人,未必会比斯穆森差。
可是,裴潆微微卷曲的睫毛轻颤,她是一个弱者,无能又可笑的输家。
被男人欺负到了这个地步,还在自我欺骗着自己。
裴潆开始哭,在霍修城的身躯下哭得不能自己。
霍修城眸色重重缩起,胸膛内的心脏被她哭得一阵闷疼,他不再亲吻着她,修长大手将她被褪去一半的裙子穿好,掩盖住了白皙的肌肤,嗓音控制着欲,沙哑又隐忍的哄慰她崩溃的情绪:“潆儿……我不碰你了,不做了,别哭。”
男人的眼神森冷的可怖,嗓音的语调又无比温柔,不断安抚着她,也没在做出任何亲热的举动,手臂只是紧紧抱着她哭得颤抖不已的身子。
这个女人,他差一步就得到了。
霍修城只要狠心一点,就能要了她的身子,再用点手段让她怀孕,慢慢地将她捆绑在身边一辈子。
可是,当看见她绝望的落泪时。
霍修城也会有不忍心的一天。
他极端的讽嘲着自己,做了怎么多,不就是为了得到她,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倒是让女人的眼泪轻易打败。
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他不愿意细细揣摩。
霍修城将这一生的耐心都用在了裴潆一个人身上,只有她,能让他忍着欲,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只是温柔安抚着她。
裴潆的哭声渐停,满身的疲倦让她累到了极致,眼眶又红又肿,泪水模糊的视线,在男人怀中,她声音喃喃着:“我做不了一个好妻子,我还是一个坏女人。”
她控诉着斯穆森背叛自己的同时,自己又和他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