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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潆清退了客厅里的佣人,她给母亲倒了杯茶:“妈,您说。”
这里没了外人,裴母谨慎地在四周打量了番,握起女儿微凉的小手,语重心长问:“你和斯穆森现在关系怎么样了?”
这个问话,让裴潆美丽的容颜略微不自然起来,她张了张嘴,还没出声……
“我听佣人说,斯穆森昨晚是在你房里过夜。”裴母言外之意很明显,别想瞒她。
裴潆只好安静了几秒,轻声说:“妈妈,我知道你期盼着什么,可是你应该也很清楚,以斯穆森的脾性,我和他就算不离婚,将来,这一生,也只是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了。”
“潆儿。”裴母心情难以形容。
裴潆对母亲露出了微笑,可是却充满了悲情,有些事,她是无法对别人,即便是江雁声,都无法启唇言出来的。
可是面对母亲,裴潆委屈得像一个贪恋母爱温暖的可怜儿,她含着泪,细细哽咽说:“妈妈,我好疼。”
“潆儿,你哪疼?”裴母透露了关切的紧张,不由地,视线看向了她的双腿。
裴潆咬着唇,忍着一丝难堪去情绪,她伸手,颤着指尖,将自己的衣领纽扣,解开了两个。
一片白皙的肌肤露出来,上头的吻痕已经变成紫青色。
饶是裴母看了也吓一跳:“怎么会。”
裴潆将衣领拉拢了起来,指尖紧紧揪着,她就露出脖子一小片而已,都触目惊心成了这样,可想而知,这片衣料下,身体被折磨成了什么样了。
“妈妈,他性.虐我,我……”说出这句话时,裴潆憋了已久的泪水早就忍不住的落下了。
她身体,到处都很疼。
昨晚漫长的一夜,她被斯穆森翻来覆去的折腾,醒来时,腿里,都是痛的。
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被弄成这样,裴母又心疼又可气:“潆儿啊,你当初就不应该……”
要没酒店开房这一出,斯家就没底气面对裴家,就是完全做错事的一方。
如今夫妻双双出轨,裴母想帮女儿一句,也不好在斯穆森面前说什么。
裴潆漆黑的美眸能溢出血泪来,变得很红很红:“妈妈,他生气了总是会弄伤我,上一次你们在酒店……你们把我交给他,他带我回家,就在楼上欺负我了,在床上,把我腿亲手折断。”
裴母此刻听得心惊胆战,不禁问道:“你的腿,不是吵架时摔下楼梯伤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