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霍修默抿紧薄唇,眼底翻滚起了过于浓烈复杂地情绪,他修长的手指还放在她脸颊前,隔着要碰不碰的距离。
江雁声微微侧开脸,不再愿意被他触碰了。眼中含着的泪带着倔强:“哪个女人都没有资格当我孩子的母亲……孩子是我生的,你有什么资格抹去我的身份?”
她几月怀胎,拼了命把自己的儿子生下来了。
这个男人凭什么找下一任妻子来当她儿子的母亲?
江雁声的情绪被他的无情冷漠逼的崩溃,却听见霍修默在说:“现在外界没有人知道你生了孩子。”
江雁声这一刻,真的好恨他,近乎尖锐。
“所以我就像一个废物,只能任你摆布了?”
刚生完产,理应情绪不能这样激动,江雁声却被气得胸口都闷痛的厉害,冷汗涔涔的,将唇瓣咬得血肉模糊,自嘲又讽刺的厉害:“你怕外界说你儿子的亲生母亲是一个神经病女人?还是怕别人说你儿子的母亲是一个杀人凶手?呵,就这么急迫想要换一个老婆,那你为什么不把儿子也换了,你霍修默也不缺这么一个儿子。”
霍修默被她讽刺地脸色阴沉,浑身萦绕着沉戾的气息,修长的大手慢慢地从半空中收回,已经握紧成了泛白的拳状。
“他是我的。”
江雁声漆黑的眼里有冷意,一字一字,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哪个女人也别想抢走我儿子,你也不可以。”
这场谈判,无疑是崩了。
她对他示弱过,也强硬过,绝对不会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
儿子是江雁声活下去的支撑点了,她辛苦生下的,凭什么免费送给了别的女人。
……
霍修默冷峻的身影离开后。
江雁声就累倦极了,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睡了很久,她也实在没胃口,顶多喝点鲫鱼汤,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她虚弱的厉害,就这样缩在被子里,从跟男人摊牌之后,就不愿意开口在说一句话了。
护士医生,连番上阵安抚,都没有半点用。
到了晚上,李秘书来了一趟。
他听说了医生汇报给霍总,太太的状态,便主动过来,等护士给江雁声换了药出来后,他才进去。
病房内光线暖色,窗帘被拉拢的密不透风,空气中还蔓延着一股消毒水和药味,李秘书看到平躺在病床上安静无比的女人。
“太太。”
李秘书上前,轻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