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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的冷漠,无疑是打破了江雁声的冷静,她看得出霍修默如今的身份更神秘了,住着奢华的酒店和保镖簇拥在左右,即便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从面料上和做工,都不难看出是手工高订制的。
这样实力雄厚的男人,她该怎么压他一头?
江雁声低垂下颤抖不已的睫毛,在眼睛还有层层的乌青,显然是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状态,她站在门口,让气氛陷入了一阵死静中。
霍修默眼神阴鸷地看着她,开腔冷漠打破了这种快压抑的气氛:“你来这里,为了见孩子也见到了,死心了?”
江雁声怎么能死心。
她最想见得,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吗。
可是霍修默的冷漠,却让她张了张嘴也说不出口。
似乎,孩子已经成了两人间无可分开的纽带了,只有用孩子,江雁声才见得自己不会显得那么卑微地在他面前,忍着喉咙间的干涩情绪道:“他都叫我妈妈了,他是我生的,我要的不止是见他。”
霍修默削薄的唇间嗤笑:“他叫你妈还不是老子教的,你走不走?信不信我回头就给他认个后妈叫?”
江雁声发现他说的每个字,都刻意要来刺痛她,眼睛很红,一滴眼泪也不流了,只是倔强道:“那你想这样,这样玩我有意思吗。”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突然靠近了一寸,压迫感也迎面而来,他精锐的视线打量着女人美丽却苍白的脸,嗓音尽是满满的恶意:“怎么没意思?看到你这么痛苦不能跟姬温纶双宿双休,很有意思。”
江雁声抬眸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陌生的几乎要有种恍惚的距离感了,他变了,从身体到外,都变得狂妄得沉戾至极。
没了那股让人从心底感觉到一丝温暖的气息了。
江雁声心脏痛得连带背脊都快挺不直,她盼着霍修默回到自己身边,如今却又对这个全然陌生的他,感到了压抑感。
霍修默没在跟她浪费时间,走廊上那扇门也重重地,在她眼前关上。
声响,几乎重重地击垮了江雁声的内心。
她被拒之门外了,被自己深爱得都疯狂失去理智的男人,推开了他的世界。
江雁声眨了下酸涩的眼眸,将泪意逼退了回去,迈开快僵硬的步伐,离开这里。
奢华的套房客厅里。
小墨深晃荡着小短腿坐在沙发上,眨眨漆黑的眼睛,看爹地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后面,什么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