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前段时间何家告我上法庭,他给我请了徐慕庭这个死贵的男人去解决,昨晚居然拿着价格单,找我要钱?”
“……”
南浔:“你们不成为夫妻,真的是天理难容。”
做出的一些事,都是这么丧心病狂!
“南浔,你不如给我接个限级的尺度杂志封面,只要来钱快……”江雁声尖细的下巴抵着枕头,小声碎碎念着。
南浔很快捏碎她的一点点幻想:“你身上鞭痕就算说是房事时用小皮鞭打出来的,都没人瞎到这份上,挨打前怎么就不想想今天呢?”
“……,被打一顿和给大家一个合理交代,你选哪个?”
江雁声眯着眼睛说:“没看我养伤期间,别说我爸不再过问我前段时间的行踪了,连霍修默都没问一句。”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没办法么,我一向如此简单直接。”
……
跟南浔怒对完,江雁声想到即将被催债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勇气躺在床上了。
洗漱完,穿了一身白衬衫黑色和阔腿裤,就这样出门。
梳着丸子头的她依旧清爽美丽,步行走到街道上的公交站去叫出租车。
她低着头,靠在广告牌旁边,上头,循环滚动着《丽人家纺》的大幅海报,画面上的纱窗透进一丝暗黄的光,她横躺在床,洁白的身体被凌乱地深蓝色床单盖住,只露出了一截纤瘦的腰肢和线条均匀的双腿。
上头,一行广告语:每个女人,一种生活。
一句充满了遐想的话,还有摄像师说过,看到这张海报的时候,内心就只有一个声音:
“摸下去!摸下去!你不摸我摸!”
江雁声随意的瞟了一眼,又移开目光。
她往旁边站了站,以免遭到广告牌对比一下,被认出来。
过了几分钟,江雁声又重新走了回去,掏出手机对着海报咔嚓了一声,她清晰地拍下来。
……
办公室。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纯黑西裤笔挺如刀裁,身上的衬衫领口微敞下的锁骨,左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咖啡,留有余温。
“会完客啦?”
江雁声十分钟前就到公司了,得知霍修默在接待生意上的伙伴,很有眼色的没有进来打扰。
等人都走了,她浅笑着推开门,走进去。
霍修默抿起菲薄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