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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走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也越发刺眼起来,江雁声的长睫毛几次轻颤,终于缓缓的睁开了惺忪的双眸。
她清醒的第一时间,就往卫生间跑。
刚坐起身,想下床,却发现两条腿跟废了一样,站不起来。
江雁声蹙起了眉尖,感觉自己这具身体现在已经弱得就是坐着,气息都会喘。
寡欲的男人一旦不破戒了,就是这么变态的?
昨晚怎么装哭都没用,而且在这张从来没有男人睡过的单人床上,她不知道被霍修默死死按在上面,轮了多少回了。
江雁声从疼到没了任何知觉,现在醒来,更有种杀亲夫的心。
她恢复了些体力,就去衣柜里翻出一件丝质的睡裙穿上,以免跟个被人强了女疯子一样,裸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在公寓里乱晃。
就在江雁声在卫生间洗漱时,门铃被按响。
她扯过白色毛巾,将脸上的水滴擦拭干净,才步伐迈的极慢的走出去,还要靠扶着墙去开门。
门外,一个女秘书提着两袋东西来访。
“太太,这是霍总给您的,和早餐。”
女秘书说话时,顿了下,才把东西递过去。
江雁声没有让霍修默的秘书进来坐,自己从小领地意识就很强烈,不喜欢陌生人进她的地方,伸手接过后,轻声说了句好。
女秘书也很会看人眼色,识趣离开。
江雁声关上公寓的门,她将丰盛的早餐放在茶几上,去翻另一袋里面的东西。
她指尖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拿出了治疗外伤的红药水和膏药,还没拆封的。
看着这两盒药,似乎才反应迟钝的想起了她膝盖处和手心的伤口。
没人提醒,她一点都不知道疼的。
现在,很好的,伤口似乎又加重了。
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买药给她重新涂抹的男人。
江雁声对于霍修默一大早就让女秘书过来给她送这些的行为,半点都没有感动的情绪在里头。
因为,她记得昨晚那男人明知道她膝盖受伤了,下半场,还强迫她双腿跪在床上。
脑海中浮现着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江雁声突然紧张了下。
她又记起,昨晚霍修默没戴套!
结束时,还往上顶了顶。
……
江雁声填饱肚子在去跟霍修默发作,她把剩下的早餐丢进厨房的垃圾桶,回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