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纪思来满了十八周岁,朋友们起哄叫她去酒吧庆祝,当晚就喝多了等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了包间的套房里跟斯穆森发生了关系。
后来,她休学一年进了斯氏基层工作,无意间发现老板是斯穆森,她不敢提这事,直到发现自己怀孕了。
纪思来怕江雁声误会她是乱搞关系的坏女孩,她小声的解释:“我从来没有跟男孩子谈过恋爱的。”
也就是说,纯着呢。
江雁声看向了坐在身边异常冷静的裴潆,这事要纪思来没有骗人,等于是斯穆森趁姑娘家喝醉了就带上床给欺负了。
裴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握紧了,她僵硬着语气,用了豪门贵妇最常见的一种方式来处理。
“纪小姐,听你讲述的这些事,你家里可能缺钱用,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但是孩子你不能留。”
纪思来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求助的看着江雁声。
江雁声的气质很亲和,莫名的给人极其舒服的感觉,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姐姐会帮自己的。
而然,江雁声没有想她预想的那般帮忙说话。
纪思来深深垂下头,发生这样的事她不敢回家告诉父母,也没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去做出正确的选择。
从咖啡厅去医院,一个小时就够了。
路上,江雁声开车,而裴潆坐在副驾驶座上拿手机跟认识的一位妇产科医生联系手术的事。
纪思来一直沉默,捏着支票。
就连下车,也唯唯诺诺的。
江雁声站在外面,语气没有任何的憎恶,劝道:“你一个18岁的女孩,有大好的人生,这个孩子生下来你无法给他完整的家,何必让他痛苦?”
纪思来眼眶发红,颤着声说:“我怕打胎……以后会不会让我不能怀孕了?”
“年纪小害怕是正常的,可是你做好一个母亲的责任吗?”
江雁声没办法跟这个才刚成年的女孩子说过分的话,或许她表现的太无辜,像个受害者。
可是真正最大的受害者,是裴潆吧。
纪思来咬唇,纠结犹豫了一会儿,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我在公司有听说过斯穆森和他的妻子结婚多年都没要小孩,我,我不是说裴潆不能生……可能是她有她的舞蹈梦,我,我就不能给斯穆森生吗?”
江雁声眼神微冷,问她:“私生子有这么好听?”
纪思来一脸发白,当她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打完电话,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