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有一些些泛着酸涩,就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让这个男人丢下梁宛儿不管。
那种疲惫的感觉,是从心底散发遍全身每个角落,很累。
“声声。”
霍修默用低柔的腔调叫她,感性而动听,莫名的充斥着一股宠溺的意味。
江雁声抿着唇瓣透着倔强的气息,眼红着看他。
“不吵了,嗯?”
霍修默长指揉揉她的眼角处,俯首,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敢用力,这样的触碰却更让人能感觉到他的怜惜。
江雁声眉心一拧,肚子又疼了。
她伸手捂住了腹部,对这个男人说:“我要被你气流产了。”
霍修默关注点却跟她不在一个线上,深色的眸子微微的闪烁,嗓音里似乎还带着某种期待:“真有了?”
“你做梦呢。”
江雁声在他去美国出差后来了一次例假,除非出轨了,肚子里才有一个。
她心底大约知道什么回事,口头上不忘说他:“你这么气我,还想我给你生?霍修默,你脸大?”
霍修默抿紧了唇,看她疼的发白脸色,也不计较了,抱起她要去医院。
江雁声手指揪紧他的衬衫,不客气使唤他:“去卫生间。”
“疼成这样,你还要洗澡?”霍修默脸色沉了下来。
江雁声手痒,又想打他了,忍了忍暴躁的情绪,她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说:“你应该庆幸之前没强行进去,不然让你浴血奋战!”
霍修默身形一顿,这回听懂了。
卫生间里。
江雁声把身上的这件长裙脱下来,只穿着白色蕾丝的文胸,她低头,看了看nei裤,发现沾了点点的血迹。
她换了一条新的,又垫好了卫生棉。
抬头间,就看到了站在洗手台沿的男人,用一种深沉复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白皙的大腿处。
江雁声也不避开他的视线,先前抱她进来,叫他出去了,这男人硬是要说怕她虚弱的滑倒,要看着才放心。
她抿了下唇,看起来不再苍白了些,伸手把被血弄脏的衣物扔在洗手台里,拧开水龙头要洗。
霍修默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皱眉:“不能碰冷水。”
“哦。”江雁声心底对他有气还没消,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声音淡淡:“那你洗啊。”
霍修默薄唇抿着,不吭声了。
江雁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