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抓住我了哦……”
江雁声身子一僵,蓦然抬起头看她时,一双眼眸里,顷刻间红了。
徐慢慢泪眼朦胧朝她扬起笑容,然后靠在她肩头模糊睡了。
在楼梯口处,墙壁的木板上倒映着两人相依的身影,江雁声睫毛下眼底闪烁着隐晦的痛楚,她静静地站了很久。
在朴实的房间,两张洁白单人床。
江雁声将喝醉的女人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她掏出手机给南浔打电话,发现几通电话都未接,只好发短信给她。
让节目组的人看徐慢慢她不太放心,来参加的嘉宾似乎也没有一个是交情好的。
江雁声缓缓在对面床沿坐下,身后窗外的夜色衬得她身影生出了单薄感。
她内心反复的在犹豫,最终在徐慢慢和霍修默之间,选择了前者,打消了离开古镇的念头。
……
同一片夜色下,在某家住宿的民居,只有漆红的门牌是新的,刻着繁体字样就挂在墙壁上,旁边种满了花草和挂上盏盏红灯笼。
一个穿着蓝色V字领背心和洞牛仔裤,看着很性感俏丽的齐肩中发女人推开厚重的门走进去,格局很大,有庭院和三层小阁楼,青石地板上旁边摆放着酒坛子。
她低声咨询过前台后,才上二楼拐角处的最后一间房,没敲门,刷卡进去。
古典朴素的房间很安静,窗帘被紧紧拉拢上密不透风,墙壁上橘色暧昧的光晕充盈着昏暗的四周,在那张洁白的大床上,布满了玫瑰花,还摆放着两瓶酒。
南浔看了挑眉,听见卫生间传来了拉开门的动静。
……
霍负浪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长期坚持锻炼的身体精壮刚硬,每一处都散发着要命的男性魅力,他很快就发现房间里一丝不对劲。
“你?”他湿漉漉的短发下,眼神危险扫向妖娆坐在床沿的女人。
南浔仰着脑袋看他,带上真诚无比的笑容:“浪少录制节目离不开女人,我只好来献身了。”
来的不是霍负浪期待的那个,当然没好脸色了:“江雁声不敢来?”
“浪少,你白天是说的对,我是看重自己的事业,不过……”南浔手撑着床,指尖把玩着玫瑰花瓣,幽幽说了一句:“也没丧心病狂到让别人为我的梦想而买单。”
霍负浪桀骜的眸子眯起,薄毅的唇吐出讽刺的字眼:“南小姐为了姐妹情亲自上阵被潜规则?看来是真要给你颁一个最称职经纪人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