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乔总还算理智的,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像毁在了霍修默手上。
乔偲偲气的原地跺脚,眼泪又掉了下来。
……
夜色下,街道的灯火辉煌,格外迷人。
江雁声也没有拦车,一个人走了会有点累了,便在路边的铁艺长椅上坐了下来,将高跟鞋脱到旁边休息。
她静静的看着璀璨的建筑物,很快,有一抹西装革履身影出现了。
霍修默朝她走近,看到了女人安然无恙坐在椅子上时,皱起的眉目舒展了几分,稳健的步伐也自然缓慢下来:“惹了事就跑?”
他低沉的语调听不出来喜怒,像是在笑她:“我还以为霍太太的胆子有多大,还学会用钱砸人?”
江雁声尖细的下巴抵着自己膝盖,睁着漆黑的眼睛盯着男人:“我砸了人不走,你哪来的机会去安慰小美人啊?”
霍修默一只手缓缓插入裤袋,眸光扫了下她白净的小脸:“你倒是善解人意?”
“唔,还可以吧。”
江雁声的手朝旁边拍了拍,跟他说:“你站着太高了,衬得我很弱势,来,我们坐这吵。”
霍修默面无表情,挺拔的身形站在夜色下也没动。
江雁声就仰着清丽的脸蛋,打量着他:“霍修默,你跟我闹脾气也很长一时间了吧?要不要和好呢?”
没等男人开口,她眼睫毛垂了下去,寡淡的笑了:“有些话有些事说出来是矫情,吞下去又觉得刺喉……我跟你维持这段婚姻很累,比我前两年拼搏事业时更累,你销路也不错的啊,看,十八岁的姑娘都想跟你呢……”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略沉,扯动薄唇时抿出了冷鸷的弧度:“江雁声,你要还敢跟我说离婚,看我还会不会理你。”
江雁声心脏骤然间压抑得有些不舒服,是强忍着在浅笑:“你这男人也够难伺候的,一会对我冷冰冰的一会又贴着脸跟我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是在纠结什么?”
纠结什么?
这也只有霍修默知道这段时间他面对着江雁声,心底是怎么被愤怒和某种嫉妒的情绪给影响他的行为举止。
江雁声等了许久,看他薄唇抿的很紧不说。
她又笑了,带着自嘲的意味:“是不是我一天不生个孩子出来,你就准备这样冷待着我了?”
霍修默裤袋里的大手捏紧成拳,深沉的眸子盯紧了眼前的女人:“江雁声,只有你吃醋的时候,我才会认为你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