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有这个打算。”
江雁声扯了扯浅色唇角:“恭喜。”
她继续走上楼,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郭澄伊收回视线,去问佣人:“太太晚上的心情,很不好吗?”
佣人不知道:“刚回来呢。”
——
江雁声推开静谧的主卧,没有开灯,被风吹动的窗帘透入进来浅淡的光线。
她在灰蓝色的大床坐下,伸手拉开抽屉。
第二层放着避孕用品,都是她买的,女人对这方面很敏感,男人用了几个多少都会记得。
江雁声将床头柜的台灯打开,光晕照映着她洁白的脸上,情绪淡淡,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数。
她数完一个就往垃圾桶扔一个,反正霍修默也用不上了,看着就碍眼。
江雁声面无表情地数了两分钟,手指往抽屉伸去却摸了空。
她微怔,将抽屉拉大点。
没了。
江雁声的心顿时仿佛被一股难言的滋味紧紧缠绕,眼角泛起了凉意,她没记错的话。
抽屉里的避孕用品是五十六个的,少了三个去哪了?
这个不解的疑惑,让江雁声指尖生生陷入了手心里,疼痛袭来却不自知了一般,她垂下眼睫毛,深呼吸将自己情绪控制好,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一通电话出去。
……
另一处,商务大楼的办公室,南浔穿着一袭露出美背黑色礼服毫无形象跪在沙发上,用靠枕捂死这个无节操的浪货,双眼圆睁,咬牙道:“想听我唱歌是吧?老娘就唱给你听,夏天夏天悄悄把你摁到高粱地,压死你压死你,不让你喘气。”
男人高大狂野的身形陷进真皮沙发上,精致性感的五官被靠枕挡住,倏地伸出骨骼分明的大手抓住手腕她:“南浔,你再给老子扑上来,就别怪被人摸。”
南浔俏丽的脸上冷笑,在温顺的兔子逼急了也会跳墙:“你他妈有种,有钱给女人买奖杯还不如拿去捐款做善事,以免名声丑得你祖宗从棺材跳出来都救不了你!”
霍负浪邪妄的眼眸一眯,作势要把她压下去。
就在这时,南浔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江雁声的电话,先停手:“休战,等会老娘再跟你拼了。”
南浔扔掉靠枕,弯腰拿起手机:“喂?”
霍负浪身形慵懒的从沙发坐起,深沉的视线刚好看到女人身侧的曲线玲珑。
她的腰盈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