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高兴的几天没睡觉。
“在酒局上听你爸提了一句。”
斯穆森不像是会闲聊这种事的人,裴潆眉心微跳,下一刻,就听见男人又说:“还问了我们什么时候生一个外孙给他抱。”
裴潆双唇微抿,模样柔弱又美丽:“你没当场答应吧?”
生孩子这事,她每次会娘家都会被说。
斯穆森唇角弧度微敛,腔调冷漠:“我说外面有私生子了,不需要你生。”
裴潆知道,这男人又说话膈应她了。
“抱歉,下次你推我身上就好了。”她声音低低的,听了很委屈。
舞蹈,大概就是她逆来顺受的二十几年里,唯一坚持下来的梦想。
没了它,裴潆感觉自己就像是失去了灵魂。
斯穆森趁着红灯,冷眸扫了一眼女人瓷白似玉的脸蛋,胸膛内隐隐的怒气经常能轻易就被挑起。
他薄唇扯动,语调冷蔑轻慢:“推你身上,告诉外人你不愿意给我生?”
裴潆睁着美眸,好脾气的劝他:“我是怕你被人往烦了,穆森,你开车别生气,这样容易出事故的。”
斯穆森眸子眯起,也压不住某种怒气的情绪:“闭嘴!”
裴潆被凶的委屈,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咬唇说:“那你靠边停吧,我自己去医院好了。”
“裴潆,你最近脾气渐长了是不是?”斯穆森被她忤逆得一张冷峻的脸庞黑沉起来,倏地将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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