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心尖一颤,随便冲洗了下,披着浴袍就走出去,拿起手机给霍修默打电话。
“霍修默,你昨晚是不是亲……亲我的……”
……
……
女人异常娇羞的声音从电话透入到了耳中,让霍修默冷峻的五官轮廓都柔和几分,眼底浮现出了玩味深长的笑意。
他单手抄着裤袋,身姿挺拔的站在玻璃窗前,嗓音低低戏谑:“昨晚怎么都叫不醒你,要能强奸,我早就动手了,嗯?”
“那你也不能在我没有感觉意识的时候,侵犯我的身体啊……哦,凶手没有把人捅死都不算犯罪了是吧?”
江雁声气上了,跟他理论。
男人却回答的漫不经心:“昨晚你手抱着我不放,叫的很娇气还叫我亲用力点。”
“你闭嘴!”
江雁声被说得恼羞成怒,控诉着男人的恶行:“明明就是你……”
“享受的是你。”
霍修默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江雁声给堵的哑口无言,最后语哽了好几秒中,没办法说下去了直接挂断电话。
而他不用当面看到,都能想象的出来女人气得跺脚的表情。
霍修默将手机放到裤袋,薄唇勾出了很深的弧度,转身间,看到迎面走来的黎昕。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职业套装,脚上高跟鞋踩得清脆有力,冰冷的脸上表情严肃,额头角包扎的伤口醒目,却又与她气场毫无违和感。
“霍总。”
黎昕拿着文件,递上来给他签字。
霍修默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伤势怎么样?”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黎昕涂着艳红的口红,掩去了今早起来苍白没有血色的唇,妆容也比平时精致浓了几分。
她没有告诉霍修默昨晚高烧感染了一夜的事,像这种在痛苦的边缘挣扎自救的事,已经早就能应付自如了。
霍修默签完字,将文件递还她:“忙完去一趟人事部,会有人安排你新的职位。”
黎昕接过文件的动作瞬间一僵,又很快恢复正常,她低垂下眼睫,语调不变:“是。”
……
下午,四点左右。
柏医生办公室招待着贵客,秘书等人都退了出去,她优雅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霍修默。
半个小时前,两人在治疗方面产生了分歧争论了一番,待片刻冷静后,她出声道:“用药物强行激发你身体的欲望,会有副作用,将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