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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江雁声还闲在家里看书晒太阳,做一个被男人娇养的贵太太,中午时,接到了南浔的电话,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她没去工作室,而是来到了酒吧。
在几个月前,江雁声睡完霍修默后,也在这里独自买醉了一场。
白天没什么人,很快就在角落头的卡座找到了南浔。
“你怎么了?”
江雁声看到点了一桌子酒,还面带杀气喝个不停的南浔,双眸划过讶异之色。
南浔眯着眼眸看她,打量了半天,见眼前气质清丽的女人似乎她认识,便醉意朦胧的笑了:“是你啊,喝一场?”
“我喝中药戒酒了。”江雁声也把她手中的酒瓶夺下来,拧眉看了一眼两名保镖。
对方立马把桌子的酒都撤走,速度快的南浔都抢不过来。
“喂!”
“好了啊,你都醉成什么德行了?”江雁声拉住她的手腕,说她:“你家小周先生呢。”
南浔眼底一痛,溢出了几许泪光来:“提他做什么。”
江雁声坐下,看她状态不对劲问道:“吵架了?”
“没吵。”
像周宗儒那样温和有礼的男人,怎么可能跟人吵架,就算她气的火山爆发了,他还能一副轻风云淡的样子。
江雁声扬起唇角惯有的笑容,慢悠悠说:“总不可能是你跟他上了床发现这男人功能方面不行了,为了自己那层膜买醉吧?”
“……”南浔。
她怔怔看着江雁声,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声声,你太坏了。”
江雁声看她脸颊的红晕都快爬上耳根子了,心里也有了数:“看来你和他还没上过床啊。”
南浔喉咙干涩地发疼,就连声音都有几分哑:“你一副庆幸的表情是什么鬼?”
“女人的身体是会一直记住第一个进入她的男人,就好比男人对初恋女神有种不一样的情怀,你没陷得深,还有救。”
江雁声说完,长睫毛轻抬,红唇又来了一句:“不过,周宗儒每天面对这一个身材娇小却发育极好的俏丽女子还能忍得住,可能身体方面是有点问题了。”
南浔一听,浑然忘了她跟周宗儒那点事,不服气说:“霍修默娶了你还两年不碰呢,你怎么不说他身体也有毛病?”
“我说了啊。”
江雁声淡淡一笑:“没跟他上床前,又不是没怀疑过他这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