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这些事,那时苏晴是带着一个人,可那人并不会武功,只是一个弱女子,苏晴让儿臣帮忙照看她,儿臣并未多想,如何会知道她就是谢天遥!”
“殿下说笑了,谢天遥与我婶婶长得如此相似,殿下心中难道不会怀疑?我在军中三番两次提示殿下,不能相信叶苏,殿下却仍旧一意孤行,还说对她知根知底,殿下究竟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还是和她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呢?”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夏明殊的话,夏明殊心中一沉,只见连绝大步走入大殿,对夏宸英拜道:“连绝参见陛下!”
夏宸英看着他,脸沉如水,冷声道:“你刚刚说的句句属实?”
“微臣不敢有半句隐瞒陛下,这些日子,微臣一直下暗中调查此时,那叶昭隐藏地极深,好在微臣有些江湖上的朋友,才将他抓住了!”连绝恭敬地答道!
夏宸英听了他的话,脸色凝重道:“你说你抓住了叶昭,那他人呢?都问出什么来了?”
连绝摇摇头,道:“回禀陛下,那叶昭的嘴极严,无论微臣如何严刑拷打,都说没有这件事,殿下恐怕也是深知自己属下的忠诚,才敢言之凿凿地欺瞒陛下的!”
夏明殊闻言,豁然抬起头来,看着连绝厉声道:“连绝,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抓了本王的人严刑拷打不说,还要将欺君之罪扣到本王的头上来?”
连绝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他取出一封信,呈给夏宸英道:“陛下,那叶昭虽然什么都不说,微臣却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这封信,陛下看后,一切自然都明白了!”
夏宸英闻言,接过信打开,里面却是雪白一片,他看着夏明殊,不解道:“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微臣一开始也是以为什么都没有,直到今日才破了其中玄机,请陛下将信置于烛火之上!”连绝点头应道!
夏宸英闻言,将那信放在烛火之上,片刻之后,果然有字迹缓缓出现,信中所言,苏晴会以叶苏的身份上战场,请雍王早做打算,以免令夏宸英猜忌起疑,落款是一个遥字!
夏宸英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将信砸到夏明殊脸上,厉声道:“你要怎么给朕解释这个?”
夏明殊接过信看了,叩首道:“父皇,这信寥寥数语,此时出现,如何可信,皇兄三番两次对我下手,如今儿臣刚和父皇坦白完玉门关一事,他便和连绝到此,种种言行,皆欲置儿臣于死地,父皇万不可轻信于他们!”
“你血口喷人,孤什么时候对你动手了?”夏明彰冷着脸道,急急地看向夏宸